昨夜雨也不知何时下的,我想应在每个劳累人进入梦里的时候,大概如此。若闲暇之心泛滥之由,那就去问问大树吧,也或许它也懵懂,一夜的沉醉,沉醉不知归处,何知他人来处。
悲哉,昨夜刷刷大雨,不从惊醒梦深处的沉睡人,想來是个美妙的梦。却惊醒了梦想的人,不必为他们感到丢失美梦可惜,请为自己怜惜。截然不同的两个梦,一个在城市的白天,另一个在城市的夜晚。
清早,在我闹铃作响的后几分钟,在我睁眼的前几秒,我想這是个阳光的早晨,呵,失望至极,窗外下着些残雨,老树像极了一个远行之人,因无处避雨,也没有遮挡冷风的大衣,使得这些残雨联手夜晚冰冷刷刷大雨,将其肃杀般,大难不死的他,像极一个落魄的远行人,也更像落跑他乡的逃犯,他就高高立在那里。此时他又像个上帝,他底下芝麻大小急速奔跑的人,根本不从察觉到他,如隐其身体,有味似看着他突如其发的文才手笔创造,好一个造物者。
窗外大树底下,人总是在奔跑,好如迟去一步,今早的粮食,将落入他人之口,呵,实在是讽刺,瞧那一个个的廋的奔跑,路边长木椅坐满了嬉皮笑脸富态的人。奔波的人啊,路边长木椅上落满了枯叶,就不能停下来静心坐在這诗意中吗?若是感到无趣,诗意将去到远方,停留在广莫的沙漠里,某天回首寻觅他時,既要独越风尘沙漠。好吧,祝福你的奔波,但愿他是你追求的远方。
一成不变的人潮是上帝之箭,弓发而去的箭,无疑的目的地,是标靶正红心的方向。等清风前來,随波逐流不再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