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为什么取名叫“乱炖”?那天我问唐,“说实在的,刚开始写,有点不大知道主旨在哪儿,因为平时就自己写随笔,太随性了。”唐跟我说:“随性有随性的好!你慢慢写,你就会发现,哇,原来你写的文章自己有自己的个性。”谢谢唐兄鼓励!这是我在简书上写的第二篇文章,着实酝酿了许久,我的思绪有时随风,挺跳跃,怕一下子垒不起这800的字,取名“乱炖”,因为那时候在哈尔滨吃的那道东北菜——山河屯炖锅,将所有的菜扔至一个锅烹煮,经过时间的烹饪,香味扑鼻,入味醇香,暂且我也试一个思想的拼盘,看看这道菜能炖得如何,而且紧跟我211小伙伴们的步伐。
二
逢哈尔滨出差。
一个偶得的机会,今年能够参加在哈尔滨举办的主题为“乡村振兴与土地生态”中国土地生态学学术研讨会。哈尔滨这个十年前就有人跟说一定要带我来玩玩的城市,这回我自己来了。哈尔滨于我是也在国内到过的最北的城市,这个东方莫斯科,在我心里应该有那么点异域风情吧。只是这一路让我有点感慨的是,从下太平机场到会议酒店的路上,以及几日周边觅食的观察,以往我们在新农村建设中提及的一个观点问题:千城一面,未注重传统文化的传承。而在一个偌大的哈尔滨城市也能感受到,这个酒店所在被新造出来的新区,这里已经很少有南北城市的差异,所造的写字楼、住宅,没让我能把它跟其它的城市区分开来,而闻名遐迩的中央大街与周边城市的融合确实也具“中国现代特色”(哈尔滨的小伙伴别吐槽我啊,没有不敬,一点个人小感慨)。欧洲二战之后村庄更新运动也经历了忽略文化传承的过程,后来他们重新把它们捡了回来。记得丹尼尔·平克在《全新思维》中的决胜未来的6大能力:设计感、故事力、交响力、共情力、娱乐感、意义感。“设计感、故事力、交响力、意义感”不光是个人需要具备的能力,或许一个城市也是。但东北人爽朗的性格,以及适应北方气候的这道“炖锅”,还是依然有哈尔滨浓厚的味道,同时也伴随着一股“生态系统中”的能量流过。
三
无病呻吟之。有人说你不是“什么都有了”,还那么费劲干嘛。这几日我也琢磨,或许是因为满足了温饱、住行(其实很浅表,都是小巧迷你型,但也却足矣),还有暂时没有多大平衡问题的时候,我才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哲思”的问题。
上周认真地看了遍《超体》,被这种说法所吸引:物种在安全稳定的环境中会选择繁殖,把基因一代一代传下去;而当它处在一个不利于它生存的环境中,它会选择“永生”。所以,突然我好像能够理解,把心力和心思都花在培养下一代身上的家长们(费劲心力购买学区房,提供最好的教育,给予最大物质支持,其实还可以提供更好的精神支持),并把对自己的期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下一代的延续,他们的生命也似乎延长了);而我现在一个人,他们说我是因为时间够,不用照顾“家里”,唉,其实原来我也只是在选择一种“永生”的方式——培养我自己,而这些年来习得的能力使得我与家人的关系更加融洽,使得我们的能量一同在提升,这种感觉也是非常好的。然我这种费劲心思给自己行为找上一个堂皇的理由的举动算不算有平克说的娱乐感呢。
今日暂且小炖一番吧,不知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