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怪病6
高歌走了,不一会就又返了回来。她急匆匆来到石全良跟前，有话要与他核实。她是个医生，职业习惯让她见病索因，穷追不舍，她急于想弄明白石全良、王睿到底怎么得的病，得的是什么病。刚才她问过那女孩，大大出乎她的预料，石全良抓住女孩的手，并未说求她嫁给他一类的话。女孩说他只说了“我的领导”四个字就死过去了。高歌想不明白：戴凤冠的女孩说石全良是意识跌进了恶谷。他说了“我的领导”四个字，怎么意识就跌进了恶谷呢？莫非这是一个恶官？她想也许刚才石全良死过去，是那女孩用了什么意念，她不敢承认，编造谎言来骗她，可是她觉得那女孩说话时很自然，看不出是在撒谎，要知道她是自修医学心理学并且取得了硕士学位的。她越想越糊涂，只好找石全良来核实。
石全良此时，恢复了很多。
高歌便向王睿走去。
“王厅长，现在好多了吧？”高歌这么说，是怕王睿拒绝回答她，便说，“看你这会儿的气色很好。王厅长，我想问你：刚才你和石部长发病时在想什么？”
王睿略微思索了一会说：“什么也没想。啊，至少我是，石部长当时想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高歌问：“你们二人当时说的是什么内容，你还记得吗？”
王睿说：“当然记得。当时石部长说他只担心回去后有麻烦，分管他们部的炎肇基总理雷厉风行、严厉，他有些怕。我当时谈的是我的一个上级。正说着，就感到胸闷、气短、头晕、四肢无力，再看石部长已经抱住胸部蹲在了走廊里了。”
高歌认真听完王睿的话，缓缓地在屋里走了好几圈，说：“这就怪了！”
此时的高歌，突然有一种预感：他们被带到这个星球上是来接受教化、改造的，而且这教化、改造才刚刚开始。她想：戴凤冠女孩说得应该不错。石全良、王睿意识跌进了恶谷，应该是他们意识里有一种邪恶的东西入驻了。可是这邪恶的东西是他们的领导吗？她不解，于是再问王睿：
“王厅长，我想再问你刚才和石部长说话，突然发病时，想的是怎样的一位领导？这个人很坏吗？是恶官？”
王睿摇了摇头，说：“倒也不是。我只是想他的公子结婚，我恐怕难以参加了，要知道我当厅长人家给帮了很大的忙。”说到这，王睿突然又面色发白，呼吸困难，两手捂住了胸部，脑门上的汗像烧开了的水一样蒸腾着热气。
高歌惊异，赶紧上前，用听诊器一听，心率又不足10了。
奇怪了！高歌想：怎么不能提领导？那戴凤冠的女孩说他们的病是意识跌进了恶谷呀！哦，明白了——时下坏的官员不少，难怪上面反腐力度这么大！王睿刚才说话时，说到的官员一定是个狗官！可是王睿说他和石全良说话时石全良说到的是炎肇基啊，他可是有口皆碑的好官！但毕竟高级领导的事老百姓都是道听途说，莫非他也不是个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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