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被老大呼去,他还没开口说话,我已猜中他想说什么。
是的,把我借调到其他公司去,而且是,下午就过去。
尽管有两次谈话,这样正式说起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我根本没有准备好,那一刻,脑子里闪现了N种念头。
中午早早地起床,翻出衣服来比了又比,最终选了一套稍显职业点的,给老大发信息:走的时候喊我。
心里,腾起的是一种久违的仪式感,那是我应聘、演讲、结婚的时刻才有的。
相比借调的忐忑,说些高兴的事,内刊文学杂志通知,我的两篇作品入选,一度,我以为是石沉大海了,还有另一篇可能刊发在另一期刊上。
同时,今天收到总公司赠送的钢笔一支,年度新锐写手才有的,十支,我是十支以外友情赠送的一支,就算这样,对我,已是莫大的鼓励。我的每一点进步都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