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是天气还是身体之过,身体有说不出的倦感,好似积攒了一年的累都在这几天凸显了,那种从头到脚的累乏,那种骨子里的酸疼感,让本就忙碌的腊月,更添上了风声水起的节奏,每个暮色袭来,懒懒地伏在枕边,突然涌上的头痛,身体的酸乏感,偶尔会有躁热,扰得你一刻也不得安宁。
抱怨说发烧了,家人手忙脚乱地测过说,也不烧呀,反正就是难受,也说睡着了睡不实,老是能听到喊难受的时候,可是每一天破晓的黎明,闹钟一响,随着新一天的开始,就象是永动机一样,头也不疼了,身上也爽利了,麻利地着衣,又风风火火地赶车去了。
总觉得梦里和醒着的区别不仅仅是意识清晰还是模糊的分界,而是有一种涅磐的重生感,让每一次醒来都是重生的理论再次坐实。
自从开始整家后,地下就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挑挑捡捡,归了部分再收拾出来,觉得好象还有点用途,但又用途不大,那些断舍离的情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段子,好象每年都适时地上演一回,有时候,也在想,会不会浅意识里有排斥想偷懒、不想动的情绪在里面,所以才有了那种强烈的倦感?不知道。
每个归来的家人,偶尔聊起一日里的行程,走亲访友的程序,和每年是一个调子,但好象每每回来,和家里人唠一唠,说一说,汇报一下做了的,没做的,觉得会有一种安放了和安放好的释怀感,一家人聚一块,说不能在外人跟前说得事,检点一下这一段里做得对的不对的事,无论是赞许还是斥责,都照单全收,只有这样的时候,好象自己卸下伪装,展示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无论或好或坏,受过这样的批评大会后,也心安了。
很奇怪的心理,而且这种心理,以前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到了近几年,会有一种无人牵挂无人干涉,自己又太自律,那种游离在外的困惑,这种感觉其实不好,总是有不实不接地气的感觉,反倒经历过类似于批斗这样的环节之后,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心态,踏实了。
母亲响电话说,她求过仙家了,说是猪年虽然又是本命又是逢九的,但命相上显示是太阳星高照,也是吉象,高兴地说与我,开玩笑说这是让我大刀阔斧地大干了哇,她在那头笑了。
好象现在这种模式相处,也很受用,大人们再也管不上,前程,路途都是一个人在扛,反过来,你对大人们的顾及也少之又少,忙了工作,忙了生活,光小家的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事就根本是应接不暇了,哪里能顾及远方的父母,平日里的互动也是打打电话,吃吃喝喝管一管,余得也够不上,她有自己的信仰,也算是有个心灵寄托,而且也不至于到了邪的地步,就算是找着落脚点了,也不多干预。
兴致勃勃地接完电话,一天的日程也开始,忙碌着,应酬着,有喜事,有乐子,也有几件让人糟心的事,不论如何,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号子还得喊起着,要不总在退怯,总在畏缩,人生会后退吧,当然这种心态也可以折射到自己身上,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
有时候,也是自己给自己加压,自己给自己打气,不知再一个梦醒时分,这样的经历是不是会重复一次?调整也是一种博弈,也勉励自己坚强些,一切都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