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一月十二日 星期六 多云
昨天跟家里通电话,虽说已快过年,父母还是希望自己能先回去一趟看看,尤其是母亲,因为离上次回家快一个月了。但又因老家昨日小雪,父亲怕路不好走,所以没有让我回去。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想来也是,自从初中就开始住校,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远,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但每年过年总是要回的,从来没在外地过过,虽说有时很早就得返程。
每逢佳节倍思亲。现在过节不像过去,那么有节味、年味,各种活动少了,形式少了,氛围也不那么热烈了,商业气息倒是更浓了。但一到中秋、春节等各类节日,不自觉地,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和感触,感叹下以前的美好,这就是传统节日的魅力吧。
在我印象中,儿时的年味,基本是与吃、喝、穿、鞭炮、春联、拜年等有关。对小孩来说,就是一个“新”字,比如穿新衣、穿新鞋,但现在富裕了,随时都可以买到。还有压岁钱,能收到几块都很兴奋,跑到小卖铺买喜欢的东西吃,不像现在钱都毛了,那点钱真也不放在眼里了。对大人们来说,还有祭祖、上坟等仪式,不管平常有多大矛盾,总能碰个面、喝个酒,可能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当然,自己儿时的那个时代,乡亲们相处还是非常和睦的,经常串串门,相互拜拜年。不像现在,什么都淡了,包括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比如,同住一个楼层,即使对门,也可能没任何交集。
这种淡化,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难道经济发展了、生活好了就会这样?或者只与经济发展有关?
不可否认,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较大。都说我们古代祖先有三个精神世界支撑,被称为“三堂”:学堂、祠堂、中堂。学堂现在倒是还存在,毕竟都为了仕途,但内容和形式已大变,均为了“工作”。祠堂已经很少见了,小时候“摆供”有点类似,但地点不固定,而且只是把祖先名字写在一张上“供着”,南方有些地方还存有祠堂。至于中堂,也就相当于客厅,早已被电视所取代。
随着全盘西化,有的变味了,有的淡化或消失了,有的从有形的变成了无形的。慢慢的,我们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犹如“浮萍”,整天忙忙碌碌;也找不到有效的寄托,除了金钱。唯一不变的是,我们还处在一个以“人际关系”为主的社会,后台、背景、拼爹等要素依然非常重要。
同时,我们也失去了那种强烈的、多样化的“期待感”。我们要努力奋斗,物质欲越来越被容易满足,并不断被更多物质欲驱使。我们要忙碌于工作和人际关系处理,因此很少有时间去探索内心的东西,或者无法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昨日,有位同事想做阑尾手术。我们从理性上支持他做,毕竟不是大手术,而且他已经半年内犯两次了。但他父母还是很担心,我想这也是必然的,为人父母都会这样,这是永恒不变的。所以,过年一定要回家看看,跟父母聊聊,因为这是每一位父母的期待,也是我们应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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