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焦点团队网络中级五期梁艳分享1260天。2020.11.08
2.细节与具体化。如来访者说“睡不着”,咨询师要问“是怎么个睡不着?在想什么呢?还是在做什么呢?在做的事情有没有让自己睡不着呢?(如扣手机、看视频等)”还可以问“那你有没有意愿帮助自己睡着呢?如果有,想到了什么方法呢?”还可以继续扩大,如问“那昨晚上呢?大前天呢?白天可有方式什么特殊的事情影响到睡眠呢?”
3.进展与改变。当来访者的情况越来越好时,或有反复时,可以多花点时间(记得是三分之一)探讨进展与变化,以及复发的应对。让来访者将每一次与前一次的差异——那些地方变好了,那些地方自我支持力高了,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帮助到自己),以及这次来需要咨询师帮助什么?将这样一个过程形成一个习惯,变成来访者“自助和作为成长”锦囊随身携带。
4.风险评估。儿童与青少年如果有抑郁症倾向,或有自伤行为,不论父母怎么看孩子的情绪与行为,或者要不要知道,咨询师都要告知家长孩子又危险,而且咨询师自己要做风险评估。
5.SFBT是触发家庭、孩子之间正向的循环。咨询师就如一条鲶鱼样起扰动作用,激发他们各自的能量,使得他们各就各位各负其责,与孩子一起打败问题。如儿童青少年的咨询,咨询师保持中立的位置与家庭每一个成员交流。在与家庭系统对话时,多运用“假设问句+关系问句”,即使家庭成员,如父亲或母亲不能到场参与其中,咨询师也要视同在现场一样。这样,咨询师可以问“妈妈改变之后,有没有影响孩子的改变?对孩子的帮助是什么?孩子的情绪(状态)有没有稳定些?”“孩子希望妈妈如何帮助TA?”“妈妈与孩子的变化想不想要爸爸知道?”“如果爸爸知道了,对她们的帮助是什么?”“如果爸爸知道了,对他的影响是什么?”孩子的改变是各方面共同努力(作用)、同时进行的结果,如药物、饮食、睡眠、运动、家长的协助等。
6.“不知道”。当随着咨询次数的增加,而来访者也由“能说/健谈/合作”转向更多的沉默和不知道时,这或许意味着来访者更多地信任咨询师,将更真实的自己呈现而开始更多的积极思考。来访者的“不知道”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从来没有想过;很无奈,知道了有能怎样;不想去想,不想碰触伤和痛。当来访者说很多不知道时,咨询师可以试探着问(结合来访者陈述的内容)是不是……让你很难过?若来访者回答是很难过。咨询师接着问“那你的难过有没有人看到?”……或者问当你能量高时想到去做的是什么?最后可以布置作业:回去观察别人是怎么做的(来访者期待的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