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低视力(low vision)最早出现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一般指通过物理或药物手段无法改善的视功能障碍。现在,全世界有盲人4500-5000万,低视力则是盲人的数倍,接近2亿人。大概每5秒钟出现一个盲人,每1分钟出现一个盲童。视力普遍下降正成为一种潜在危险发生在我们身边,而大部分人对此已习以为常。
失明可怕么?
45万每年,1人每天。
第一个数字是我国每年新增失明人数,第二个数字是每天新增失明人数,这仅仅是失明,低视力人数增加值远高于此。
突发的危险固然可怕,
但慢刀子磨进磨出的杀戮同样致命。
抽第一颗烟的人一定不相信他会死于肺癌,
第一次走上牌桌的人大多不认为自己会倾家荡产。
生活中很多时候是一个想法、一个选择决定了一个方向,
更多时候是不自知的习惯、定式思维定义了方向的正确与否。
在这个纷繁的世界中,我们关注房价、关注油价、重视生活品质、渴望爱与被爱。但是,你是否关注过你的身体。
每个人从生到死,亲人有来来去去、爱人有相逢分离,每一分每一秒始终不离不弃的是你的身体。
贰
日本知名作家,《挪威的森林》作者,村上春树。
在36年的时间里写了50本小说,没有写作低潮和创作枯竭,
为什么会如此高产?
他说:“我的秘诀在于喜欢长跑。”
自1982年33岁的村上春树决定开始专注于写作后,他意识到熬夜、吸烟这些消极习惯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球,而疲弱的身体没办法支撑自己成为一名作家的梦想。对梦想而言,身体,是他最大的本钱。
于是他开始长跑,每天10公里,坚持36年。
可见,梦想、才华、成功固然很美丽,可是,身体才是你通向他们漫漫征途上的力量源泉。关注身体、爱惜身体是重视自我、珍视自我价值的最核心体现。
叁
重视自我、珍视自我,是从口头开始,从嘴上结束的。
办一张健身卡、泡两杯枸杞茶,少吃油腻咸辣、多笑多动多晒太阳。想起来了,开始意气风发、踌躇满志;新鲜劲一过,躺尸生活丧一日。然后状态继续循环,在开始保养与停滞之间不断摇摆。网上有一句话总结到位:“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
历史上有这样一位前辈,苏轼。三次被贬,翻译为现代语言,就是三次被组织批评教育、降职查办。
第一次,37岁,上书谈论变法的弊病,惹恼了主张变法的王安石,于是一本参下,苏轼先被派往杭州任通判、又被贬到密州(今山东诸城)任知州。
第二次,43岁,调任在湖州知州时为皇上写了一首诗《湖州谢表》,官样日常例行公事被新党冠以“不忠”的名号,被下狱一百零三天后贬至黄州(今湖北黄冈)任团练副使(相当于现代民间自卫队副队长)。
第三次,62岁,新党执政后继续被贬至海南儋州任琼州别驾(这个官职就是用来贬人的)。
但是我们看看苏轼的作品,可查到的约有古文36篇、诗24首、词48首、书法25篇、绘画4幅。而最负盛名、后世流传最广的大多为三次被贬时期。在得意时一日看尽长安花,在失意时不放弃人生追求,葆有积极的心态,往大了说是坚强,往小了说是珍重自我,不舍得放弃自我价值。
人生就是一场万米跑,赛场的主角只有一个人,就是你自己。目标确定,掌握节奏,跑过终点才知道谁是赢家。久久为功、绵绵用力。
肆
为什么会忍不住“伤害”自我呢?
那些明知有害无益的事物、那些控制不住的情绪、那些辗转反侧的起伏。
前段时间网上热议“隐形贫困”,一时之间,大多数人发觉自身竟然属于“贫困梯队”。住在租来的房子里,穿着时尚大牌,顿顿下馆子、场场新电影,但是却病不起、月月光。
从“佛系青年”、“空巢青年”到“工蜂”、“蚁族”,调侃的背后透出浓浓的无奈和悲凉,更是一个从身体到精神空泛化的时代弧射。
控制自我,在日新月异的社会中时刻辨析价值和身份,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怦然心动》里有一段台词: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芒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
这个世界本身就存在无数种可能和无数种生活,也有很多解释不通和猜不透想不明的事件。最牛的编剧编排好一段段故事,所以才会有转角的惊喜、雨后的清新和不药而愈的酣畅。在巅峰处跬步千里,在沟壑里匍匐前进,珍视自我,控制自我,你会发现,没有什么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