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官:可以是一种玩世不恭挑战权威的态度(阴性)可以指专业知识,专业技能,学得特别过的,通过非常规路线的学习,学习就是玩儿,玩儿也是学。可以理解为因为热爱而学习的东西。(阳性)
官杀:压力、挑战、困难,责任义务权利。克我的东西。
甲木:高大上的,直直向上成长的,如果是指学问,则是学无止境的,极为专业强悍,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学科。
空亡:比虚还虚的。无限大的。
我的伤官是甲木空亡的伤官,翻译过来就是,追求一门一等一的牛B学问的,并将这个学问学习领悟到极致,去传播或用以解决问题,从而可以给我带来终极的自由(永远见不着官,或见着官也无所畏惧,有办法搞定的那种伤官)
若谈伤官,必谈我月柱当令上空亡的伤官见官。如果从命理学的角度讲,伤官见官论造反。我的伤官见官要从12岁说起,一次和表姐去北戴河玩儿,看到一片没有人的私属海滩,高兴得不得了,跑过去耍,结果两个警卫持枪跑过来,让我离开。我当时愤愤地说:中国的土地是人民所有的,你们为什么占为私有?结果他们不听我理论,把我左右夹攻,架着我出了那片某位高官的私属海滩。我一路反抗未果。这是生平有记忆的第一次伤官见官。
第二次发生在我大学军训的那个月,那个月出于某种无名的郁闷,我每天不说话就吃东西,长胖了10多斤。唯一的一次痛快就是全连打靶,拿了第一名。除此之外,那种被困笼中,每天唯命是从的感觉,痛苦万分。这是我第二次明显的伤官见官。
之后在每次职业生涯的转折点,都有伤官见官的味道:第一次从日企佳能的实习岗位上下来,是因为我所做的日文校对的工作根本不是甲木的伤官(一等一的专业的学问),见的官是日本企业年功序列制这种我无法接受的上升通道。因此我毅然决然地把日语都排除在了我择业的范围之外。当时的新东方出国考试培训对我而言是一种一等一的伤官,我于是闷头把自己整成了新东方第一个教出国考研的G字头的女老师。但才教了1个多月,我就又意识到,这根本就是重复的体力活儿,根本不是什么彪悍的伤官,于是找俞老师1V1谈了以后,他的一句:我的终身梦想就是做一所基础教育学校,我就只身一人去扬州,作为最年轻的元老,建立了一所国际学校。当我6年后发现自己在学校外事管理的岗位上,已经在不断重复做以前的事情,就又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要的一等一的伤官,于是,我就准备回北京转战美国留学。不过拒签没有再去签证的原因,也是我认为自己要去的学校,根本没有牛到能拿到我想要的伤官,后来在几个过度的国际交流项目中,被IBM挖走,做人力资源没有人做过的Diversity部门,直到我从IBM离职8年以来,了解到他们仍然在不停重复我之前从美国拿来中国落地的那些项目时,我回想一下,当时的离职一方面是伤官没达到甲木的水平(又开始重复劳作),也是伤官见官了(当时遇到一个从新加坡派来的根本不承认我的伤官有价值的领导-官)。2014年生下航航,我的伤官-照明设计专业-这个细分小专业,曾经我带着团队10次拿到世界顶级奖项的专业--被我的合伙人认为没有价值,于是又再次出现伤官见官的局面,我想离开,合伙人不同意我离开,于是我同时投资了零添加的食品店,想做一些一等一伤官的产品,而透过这种伤官,期待达成终极的自由。
是的,我毕生折腾的这些事,都是为了找到牛B的伤官,用伤官合了官杀或制了官杀。甚至,官杀们都不能把我这个伤官如何,何种困难来袭,我都可以很自由自在的那种终极的自由。对,这才是我想要的东西。五行,进了我的世界,或许接下来还有其他。但目前为止,我认为这是可以为我带来终极自由的最牛B的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