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一边嘲笑,一边幻想
在很多人的认知里,作家或者艺术家是自恋的,但是在这个“自恋的群体”中,今天这本书的作者玛格丽特·杜拉斯也是公认的无比自恋。从最初的王小波到卫慧再到林白,被很多中国当代作家推荐,于是也影响了很多中国作家。我只看过她的这一本书,这本写于她的十七岁让她一举成名的书,但字里行间中流露出的是“你应该知道我是这样的”、“在我其他作品里是这么描写的”,不免让我认为她的书都是在写自己。
这本该是一个不齿的话题,我也没有想到一个作家会写这样的自己。但是杜拉斯敢,而且还能让人看过不生厌恶。欲望会在人的脸上刻下一些衰老的痕迹,所以在达拉斯很年轻时她就开始老了。如果硬要确定一个时间,那应该就是她准备为自己选择一个华人富商之前,那是她就开始衰老。她真正觉得自己老了是在那个喧嚣熙攘的午后第一次完成使命,她甚至更从容、更老道的安抚着自己的情人。那份成熟来自对现实冷暖的了然和对自我欲望的深刻解读,于是她愿意理智的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几近冷血。但是这冷漠之后藏不住的是一个少女的恐惧和顺应现实的无力。那天晚上,他要求她来,她同意了。来到哪里,不得体,但来是势所必然。她微微感到有点害怕,但她放弃了害怕,只是静静的接受他给的一切。
杜拉斯说,爱情于我就是不死的欲望。我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决定这份对爱情的欲望,像我这样的女子,也许永远也做不到吧。中国的北方,有个情人,他爱她,她本不爱他,却在最后发现,其实她还是爱着他。面对无法抗拒和躲避的分离,她哭了,他想着堤岸的那个男人。她曾经分不清是否爱他,是不是在把自己的生活给他的时候也把自己的爱情给了出去,但此刻,他就要消失在她的历史中,就像洪水会冲走一切一样,时间也会冲走他的样子,但此刻她想找到他。
欢乐不过是摘去面具的忧伤。自我之井中涌动着欢笑,其中也注满了泪水。难道不是这样吗?忧伤越是镌刻在你的生命深处,其中也会包含更多的快乐。
今天搬砖间隙抽空看了这本意识流小说,对这本小说从来评价就很多,但是一个女人对自我认知的深刻和对内心情感的感受是真的让我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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