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八点半给二宝宝收拾床准备睡觉,不能因为我休息她反而晚睡。
我揽着她,很快她就睡着了。
我听着武志红老师的直播,打着瞌睡。等我醒的时候武老师已经离开了,剩下小助理在卖课,退出直播间。
十点多了,我想我应该去把《变态心理学与健康心理学》后面几十道题整理出来,可是就是不想动。
十点半,没有动弹,关掉手机,摘下耳机,躺好睡觉。
所以,现在三点多我就醒了。
梦里还在做披萨,醒发完美的面团,带着气泡被按压,烤出完美的披萨,是一个很治愈的过程。
昨天厨政部又在试新品,这是他们的工作。边老师更是早早就过来,看我提前醒发的面团是否合格。最后很严肃的说:“我就给你们一周时间,一周之后如果还有问题,我就先罚马总,他会罚你们店长……”剩下的话就是,店长再来罚你们。
孟颖今天盯沙拉台,这些话她听得清清楚楚,边老师一走,她就做了一个左耳进右耳出的手势,我无奈的笑笑,我只能掌控我自己在饼台的出品,我掌控不了她,就像前天我跟边老师说的一样。
店长来了,只是说:“咱就是把面团往大了发就行,发多高都行!”
的确是可以,问题在于,醒发完美的面团开餐前飞出来几十个,然后放回冷藏柜,来单后直接码料做披萨,酵母还没来得及苏醒就进了履带烤箱,等它从烤箱旅游一圈出来都没来得及再发酵,就是一块硬硬的饼了。
它还是需要提前拿出来室温醒发好后再做披萨的,最好的当然是现接单现飞饼现制作。其实两个人完全可以。
昨天一道题都没刷,只在快下班时在壹心理听了一节关于亲密关系的直播回放。
学到了一句话:在亲密关系中,对伴侣提出的要求,你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这是你的权利。
原来我可以拒绝,而不是说我必须听你的。
原来你可以拒绝,而不是说你必须听我的。
这是我们的权利。
学习是一点一滴的积累,思维认知也是一点一滴的改变,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下午吃完饭回家,家里乱的像是糟了贼,老大把他房间的书架桌子卡座通通折腾出来,堆在客厅,自己坐在腾出地方的窗户边晒着太阳抽烟。表情还是忧郁和严肃的。
前天刚说好的过了十一假期就返校,说同学们还在等着他,他不适合打工,这就又反悔了,还是要买贝斯。
我说我得先把保险交上再给他买琴,等不及,开始打他原来攒的托马斯小火车的主意,有三四十个正品托马斯小火车的模型,也是花了几千块一点一点让我买给他的,还有一意孤行花了大几百上千块买的磁带,他还想让卖给他磁带的大哥原价或者低于购入价回收这些磁带,真是搞笑,怎么可能?他二十块一盒卖给你个冤大头,一块钱回收他都不会给你好嘛!
这些都是他踩过的坑。
不让卖,就要出去找餐厅干活赚钱。
我说不好他这样一刻都不能忍不能等是否出于焦虑或者抑郁,还是本身就是从小惯出来的毛病?要什么都是必须马上得到,所谓的“延迟满足”,不存在的。
从来都是磨蹭我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可以给他花一个月的工资买这把贝斯,下个月又要一个音箱,再下个月又看上一把更好的琴,我实在是能力不够满足不了他。
现在的状态,话都得捡着说,万一哪句不对就翻脸,一翻脸就犯病。我踏马的也要犯病找谁说理去。
跟他说了要还债,怎么都不行,我没钱找心理咨询师做咨询,也没钱给他找咨询师,就这样烂在自己的窝里吧!
下午四点钟过去看了老太太。
气色看上去还行,只是瘦了很多,躺在床上,盖着薄被,脚边还盖着一个小花被,是二宝宝小时候做了没用上的。
说自己右边身体疼,动不了,屁股上没肉了,坐一会也疼,躺着一动不动也疼,唉声叹气,说快八月节了,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意思是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春节。
她已经不像之前说活着没意思,早点走了得了之类的话了。
只是说疼啊,活着就是受罪啊!说两个儿子还吼她,说着说着眼睛里噙了泪花。
两个儿子都是大孝子,为了老妈可以不要老婆孩子这种,所谓的“吼”她,多半是她不配合的时候,但是没办法,这种直男不管到什么时候也会说为你好你就得这样做。
我也没有办法帮到她。
所谓“十年看婆,十年看媳”,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有两个儿子守在身边,恐怕是比多好的媳妇照顾都合心合意的。
但是,人老了,又动弹不得的时候真的感觉很难受,很窒息,我也不知道我的老年生活会怎样?这老太太还是每个月有六七千块退休金的前提下,像我这样没有一分钱退休金没有存款的人到老了岂不是更可怜,更要看孩子们的脸色?
四点半从老太太那出来去接二宝宝。
看到我去接她,她开心的跳起来,在队伍中笑着跳着喊:“妈妈妈妈……”
到小区楼下小花园玩。
邻居家的依依也在,依依爷爷问我:“他爸在家做饭呢!”
我犹豫了一秒钟回答说是啊!
其实当然不是。
他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说:“要不就出去买,要不就等着。”
好像并不是面无表情,用“一脸嫌弃”来形容可能更贴切。
所以我犹豫了一秒钟。
天完全黑下来,大部分孩子们都回家吃饭了,最后还是连哄带骗的才让孩子们回家。
六点多钟快七点了吧!我也不太确定。
到家,当然是没有饭的。赛门就说去买板面,二宝宝想吃方便面。
我看冰箱里还有一小盆米饭,一朵西兰花,又拿了两根地道肠,做了一盆炒饭,冷冻室还有几根腊肠,蒸了吃,有点蛤喇味,也还好。
我不是很爱吃炒饭,总觉得太干巴。
四口人分了分正好,我怕我吃不完那半碗炒饭,跟赛门说可能吃不完。
吃着吃着觉得挺好吃,就吃完了。我吃完就吃完了吧,他就说:“你不是说吃不完吗?怎么又都吃了?”
我回答他说:“我做的好吃。”
这就是我们今天说的有限的几句话。
他常常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我说过的话来攻击我,比如刚才这种情况。在他看来,说吃不完就是不能吃完的,因为我说了。
不知不觉竟然写了两千多字,真是个话痨。写这么多字,有什么意义吗?
它的意义就是记录了我每一天的生活,我真实的活着。
昨晚睡觉前,看着中天皓皓的明月,我想它照着你也照着我。
你逐渐变成了一个代名词,不再是某个具体的谁,又或者,是我的心之所向,心之所往。你是美好!你是希望!
你好!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