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日子过的一塌糊涂,不顺心的事儿十之八九,越是掂量,越难以突破。
魏忠贤握着赵靖忠的手,说“心存侥幸之人,赌徒是也。”
赵靖忠推开手,走了两步,准备出门之时,回头说了一句:“那我就赌一把。”
生活里,我们所有人都是赌徒。有的拿钱赌,有的拿岁月赌,更有甚者拿命赌。
孤独迷茫的日子里,赌,是一件多么富有神奇色彩而又倍带韵味的事情。有机会,谁不想轰轰烈烈的闹一场,
陆茜说,来世上走一趟不容易,不折腾不闹腾,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抛开赌的贬义,其实每个赌徒的心里都是忠于冒险的。只是将唯美的情怀用到了错误的途径上。
(一)
就好比喝酒,有些人醉生梦死无所事事。而有些人金樽对月,却写出了千古情怀。同样是拿着酒,同样嗜酒如命,最后的结局却花开两半相去千里。
古龙是爱酒的。不然也写不出如此洒脱的江湖故事来。忘年交蔡澜先生曾说,古龙就像是一个浪子,嗜酒如命,喝起酒来从不过喉直接下肚。爱流连红尘之地,喜红尘女。
古龙对蔡澜先生说,红尘女虽世俗,却比其他女子要真实要懂情趣。
很多人人前人后各一套,人前能看到的永远都是识大体优雅的一面。红尘女不一样,她敢将世人最为不耻的势利眼坦诚于你,不藏不掖,不造不作。
当然也有比较高修养的红尘女,比如李师师。
所以前面提到的情趣,并非大家所理解的床上的情趣。而是精神修养上的一种情趣。
古时的红尘女,琴棋书画是要懂的。虽然这也是当时所有富家女必修之课,但在家在野,指法再高,没有半点精神上的情趣修养,也是无趣的。
(二)
昨天看了一篇关于中国人性格历史的行文。从春秋开始直至明清,文化的断层使国人的奴性日益加深。春秋秦汉时期的先民尚武且极具侠义精神,救死扶伤、知恩图报各种优良传统貌似与生俱来。
转至明清,各种封建制度的加深,精神思想上的禁锢,直接将王朝之下的百姓奴化。就好像主人养的一群宠物,开心了让你蹦哒,不开心你还蹦哒就得拉出去宰了。
开始还有三二英雄可以跳出来,但死的英雄越来多,前赴后继的人就越来越少。旗人治下的江山慢慢地也越来越牢固。
倘若没遇上外敌侵扰,估计这会你我还是大清子民。
因此便有了这么一段讽刺的故事:
1921年,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到中国旅行,来中国前他有一个想象,中国人应该都像诸葛亮、李白、杜甫、辛弃疾、苏轼、文天祥那样,个个光明伟岸、个性分明,讲气节、懂礼貌。但到中国后,芥川龙之介发现他看到的中国人却像《金瓶梅》中描写的西门庆、陈敬济,用他的原话来说“换言之,现代的中国并非诗文中的中国,而是小说中的中国,猥亵、残酷、贪婪”。
写这句话前,他正看到一个中国男人当众脱下裤子朝美丽的湖水里撒尿,现实中国和他在书里读到的中国相去甚远。(摘自张宏然《从春秋到明清:中国人的性格历史》)
(三)
先人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管生于盛世还是乱世,均常怀此心。这就像是一种无上的荣耀与信念,纵不能治国平天下,但修身齐家总是要占其二。
然而明清之后,猥亵、残酷、贪婪渐成常态,所有传统优良的讲究全成讽刺的笑话。
柏杨先生说,国人的素质可归为三字,赃乱差。
国内一群人聚一起闹哄哄,也许没有太大的感慨。但一出国门,此种现状便会凸显出来。
国民的嗓门是出了奇的大。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
清廷之后,汉人的地位极速下降。满人的地铁极速提升。满族人分为正黄旗、正蓝旗、正白旗、正红旗、镶黄旗、镶蓝旗、镶红旗和镶白旗八旗。此八旗均列为贵族,而汉民则为下等。
好比蒙元时的国民等级。
元朝统治者把全国各族人分成了四等:
第一等是蒙古人,地位最高;
第二等是色目人,包括西夏人、回回人和畏兀儿人等;
第三等是汉人,指原金统治区的汉人、契丹人和女真人等;
第四等是南人,指原南宋统治区的汉人和其他各族人,南人社会地位最低,生活最穷苦受到多重压迫和歧视。有的南人和汉人也能做官,也压迫别的人,可以说,只要是穷苦人,都要受到压迫。(百度问答)
其实说白了就是奴隶。一个在满人统治下奴化了数百年的先民,早已无任何侠骨可言。
同为底层奴隶,居然再无侠骨,那么剩下的便是生活中的邻里斗争。
口角之斗,历来以声论理。声大者,多占优势;声逊者,则处劣势。故而嗓门越开越阔。
(四)
由此可见,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管面临多么窘迫的状态,只要精神上得到拯救,所有的问题,都是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