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蟒蛇被天星盘吸引,玩性大发,秦天剑看着那颗祝融大神的赤练心,实在无法下口,老者在一旁看的心急,便道,“快点把它放在手里,只有吃下去,你才能逃出这蛇心洞。”
秦天剑当然不想死在这里,但是也不明白这老者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自己,这让他始终觉得很不靠谱,但是好像所有的出路都如提前安排好的一样,只有这么一条活路可以选择,秦天剑将赤练心拿在了手里,原本很大的珠子放在手里却如一颗药丸那么大小,秦天剑暗道,“为何突然变小了?”
虽然只是在脑袋里过了一下,还是赶紧吃了下去,那三眼蟒蛇的注意力分散时,已经来不及回去,而秦天剑的身体也因为吃了赤练心后如燃烧了一般,浑身通红,如燃烧一般,此时他的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的腾飞了起来,那三眼蟒蛇向他飞了过来,钻进了秦天剑的额心,秦天剑顿感头疼欲裂,浑身如刺骨一般,待他再也忍无可忍,一声长吼,蛇心洞如燃烧一般,顿时温度狂升,而此时的他却觉得舒服了许多,额心上留下了三眼蟒蛇的印迹。
老者看着秦天剑,面带笑意,暗道,“这小子果然是赤练心最佳的宿体,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将赤练心完全与自己融合为一体。”
秦天剑过了一会儿,神智完全恢复,老者忙道,“如今的你,当今世上再无敌手,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三眼蟒蛇也与你融为一体,只要你发动念力,三眼蟒蛇就会出来助你一臂之力。”
秦天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入下一关了?”
老者道,“如今的你已经可以来去自如,跟着自己的念力,看着地图就能随意穿梭,你试试就好。”
秦天剑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出去,看了河洛之图后,便向那幽静台而去。
幽静台其实就是一个庭园,庭园之内小道通幽,比起苏园有过之而无不及,秦天剑在园中走了一段路,古磬云杉,杏林花柳,假山溪水遥相呼应,还有一处石潭瀑布,滴水之声哗哗而落,清澈见底,游鱼惬意的水里游荡,鸟鸣之声更如入画卷一般,简直就是仙境。
秦天剑呼吸着园中的清新之气,心驰神往,一切烦闷和不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秦天剑叹道,“这幽静台果真是个好地方,浮生皆累,忘之何矣。”
被景色迷醉了许久以后,秦天剑这才下意识的幡然醒悟,自己还有任务去做,而就在这时,所有的一切突然就不见了,秦天剑不由的惋惜,可惜了这些美景,原来一切都是幻觉。
秦天剑继续往前走,只见前方有一竹舍,推门而入,只见竹舍内有一张方形石桌,四块石凳,突然之间,连竹舍也不见了,除了石凳和石桌,周围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待他回头再去看石桌是,那凳子上却坐着四个人,在那里谈笑风生,是越溪四老,房谦和钱九龄正在观棋,左铭和青阳正在下棋,所谓观棋不语,房谦和钱九龄只是注视着,秦天剑凑了过来和他们说话,他们也像看不到秦天剑一样。
秦天剑已经知晓这定然又是幻觉,可是完全无法破解,秦天剑只好观棋,这才发现,原来破解之法全在这棋盘之内。
青阳同左铭杀的难分难解,从布局来看,青阳着子处处透着杀机,而左铭却多了几处俗子,只要青阳这样逼迫不停,左铭定然无还手之力。
那老者此时又出现了,便道,“这里就是幽静台,只要你能判定是谁最后赢了,你就能逃出去,机会只有一次,否则你就会无穷无尽的在幻境中度过,这一次谁也帮不了你。”
秦天剑这才知道来幽静台的目的就是堵输赢,看来这盘棋局不应该是自己看到的结果,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
秦天剑再重新去看,却又发现了不同之处,左铭摆的棋子虽然只是俗子,但在后面却有大用,谁胜谁负,却也不好定夺了。
秦天剑反复研棋,脑海中无数次的击杀落子后,还是判定左铭定然是输家。摆出俗子本就是大忌,无论你后面怎么回圆,最后都是棋差一着。
待他下定决心后,定格的时间开始快速推移,棋盘中的黑白落子相互抵消,直到最后,左铭果真输了一子认输。
秦天剑虽然猜对了结果,但是幽静台的结界还是没有解除,秦天剑暗道,“这是为何?难道还有别的考验不成?”
秦天剑等了许久,却也没见老者再现出身影,不免心中焦急。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他睡着以后,仿佛做了很多梦,一直梦到放空自己,脑袋里一片空白,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冰花坞外,又是一番境地,里面全由冰雕而成,仿佛来这里一趟,就已经过完了春夏秋冬一般。
秦天剑后知后觉,等进了冰花坞以后才知道怎么离开幽静台,幽静台由幻象而成,只有脱离幻象,才能脱离出来,而冰花坞这个地方,究竟又会有什么样的考验,秦天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身体的火热,和冰花坞的空气相冲时觉得很舒服,秦天剑躺在一块冰岩上,看着河洛之图的路线,从水冥宫到幽静台,除除了躲开了青龙之外,无不是极大的收获。
秦天剑起身向前走去,前方却多出了一架悬空桥,悬空桥由两条铁链而成,并没有铺任何木板之类可以踩踏的东西,敲下除了一阵寒气什么也看不到,秦天剑只好又拿出河洛之图看了一眼,这才知道自己还在冰花坞外,想要到达冰花坞,必须要通过这独冷桥才行,秦天剑尝试着沿着铁链过去,可是刚走上铁链没几步,便又退了回来。
铁链之上摇摇晃晃,想通过确是非常困难,而脚踏两根铁链定然也是不行的,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秦天剑想着,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