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将来不舍不弃 每一明天爱着你
—One—¹
每个故事都有白衬衫与恰好的阳光当作美丽的画面,但我的故事没有。
我的故事开始于四川一个不见经传的偏远地区,在卫星上就是一粒灰尘。我的家乡是农村,不过自我记事起就不再是炊烟袅袅草色青青的原生态农村了,它有了一个特别的名字——城乡结合部,这就是生我养我还有我所有记忆的萌芽地。
我在离家约三百米的地方读小学,如果抄近路的话这距离可以缩短到250米(剩下的用上冲刺),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额外的小说情节放置在我身上,于是乎我平凡的上学、放学,现在回想起整个小学阶段,也就三件记得住的事情:一是三年级的某一天午休时我仗义的为同桌女生讲数学题(天知道我的数学是初中怎么一败涂地的),然后被执勤老师逮住批评我倔着不认错(不睡觉也是错误※)后来被我班主任,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拎着去办公室给女老师跪着道歉,扇了我几耳光后我认怂了毕竟贼疼(当时憋着想小学毕业回去打他一顿后来他走了让我郁郁很久)。
第二件是校园常有的打架事件,当时六年级了,就俩班,作为名义上的一班,我们是完全瞧不上二班那些比我们还乡下的土孩子,于是,在互不对眼的情况下我们茬架了:那是一个不记得阳光和时间的日子,几乎两个班的男生都参与了,没有抄板凳桌子,没有板砖钢棍,现在回想起就像小孩子打闹一般可乐。"打架"结束一堆人并坐着大口喘气,没有相互问以后你想干啥,只有不时一句你刚才打我真用力,废话你打我不也那么用力的话语响起。印象里那次好像老师完全不知晓 所以谁也没受批评,我们都回归了平常。
最后一件记得住的事情,是关于我和一个女生的,故事很平淡无奇,可我很愿意把它说出来。小学时候实行按成绩排座位,她成绩不太好,我俩没有同过桌,也就没有三八线和你让让我要出去的日常。她先喜欢的我。她是那时的文艺委员,她很乖巧喜欢唱歌,负责收发歌本(写歌词的),一次我的歌本发下来时我翻开看见扉页有字"c∵我喜欢你",霎时我捂住本子四下张望,生怕被人发现了这个独属于我的小秘密,我朝她望去,她也回头,那两个漾着美酒似的梨涡浅笑着,我俩好像什么都明白,又像什么也不知道。后来班上六一要出节目我去过她家里,在她房间墙壁上看见了我的名字,洁白的墙上写着粗黑显眼的两个字,同行的同学起哄,我很坦然,她羞红了脸。再后来阿,就是最后一堂考试我做完卷子匆匆跑出学校去买了一个类似吊坠的东西送给她(具体是啥记不清了),她也送了我礼物但我不记得是什么了。
初中我和她去了不同的中学,故事......还没完。
2010年的11月11号,我们互相赠送了阿尔卑斯味的狗粮给对方身边的朋友,在早恋这个词语还没弥漫的岁月里,那可谓轰动的小新闻,我攒了两周的零花,在放假后给她买了暖手袋和围巾手套,因为她的手会像卤过的猪蹄一样颜色(没牵过)。
再后来,因为手机没有普及的原因,我听闻她与同班的男生关系密切,那貌似是不良少年的男生还放话说要教训我一番,深知后下手遭殃的我,给我读高中的堂哥打电话"声泪俱下"的叙述了,在一个周六凛冽的风中,我从家跑去那个男生的学校,打算先堵住他,等堂哥他们过来再作打算(他们都是同一学校,分高中部初中部),过程大致是:
"你要打我弟娃?"
"没有"
"耶,多沖诶" 嘭嘭两脚
"我问你是不是你想打我弟娃"
"我错了,不敢"
"错了要有所表示噻"
"我没钱"
"借嘛"
后面他借了40元约等于半周的生活费去买了两包烟,被警告按时还钱和不许太跳了以结尾。全过程我只是安静的充当观众,我有看到那个姑娘走出校门,我没有叫她,她也没有叫我,许是,就散了。
我不觉我引起的这场可以被冠以校园暴力的争斗完全是我的错,我可以罗列许多缘由来证明,不过我不想证明。
我有时做梦会梦见那方洁白的墙壁,梦里没有我的名字,只有她回头的浅笑时酒窝在荡漾......
—Two—²
我的中学时代,是改变我性格与命运的转折点,那时我卑懦,成绩也不行了
2010年的秋天,带着些许不安与期待,我踏上了第一次离家住校的一个人生活。
那时我以为我走进的是一座自由的殿堂,后来才明白,我离开的是荫蔽了我许多年的港湾。
偏远地区总有校霸横行,知识与素质的落后适当的为她们衍生生存的土壤。我的中学有一个在当时说来混得好的女生,因为她结识了高中部的一些混子作哥哥所以在我们学校没人敢于招惹甚至附庸做了小弟。
某一天,她来我班上门口叫我名字,我应了声让我出去,她问我为什么骂她,我不解,她拿出一个滑盖手机,老版的QQ对话框上真有一个用我名字的人骂她,我无从辩解只是说我没有,她不信然后把我拖到无人处让她两个小弟教训教训我,我反抗的力量太小还是单方面被揍了(这一次被踢了三脚被扇了两个耳光)后面我还在想为什么这女生扇人耳光那么用力。
我从来不是吃了亏就认怂的主,如果当时认怂那肯定是形势比人强,不服输就要挨打,你认不认?
我用一个直板手机打电话告诉了我堂哥(同一个故事同一个堂哥),所以周五下午放假时她被堵校门了,由于她是个女生,更因为我哥找来的帮手有她认的义哥,没人动手打她,道个歉就让她走了。但好死不死有个同样对我动手的男生伸出了脖子,我下意识用手一指,他就进了由人围成的圈里。
"你打了我弟?"
"我不是故意的"表情神态乖巧无比
"你说纳闷办?"
"我不晓得"
"打他"
最后一句话是我哥冲我说的,我上前对着他腿踢了一脚,没怎么用力,他说你干啥,我哥一下走上前说你想干啥,我被吓住了,又觉羞愧,这么多帮手在他还能吓住我,我再次上前用力的用右手扇了他一耳光然后我们就散了。
他的眼神我记不住了,我被他打的时候我的眼神他可能也记不住。
星期天下午我让一个常在网吧混迹的叔叔骑摩托去了学校。到学校我就被堵了,一样的地点一样的场景,小弟少了一个。
"你干嘛打我弟?" 这句话中国通用
"......" 形势在,我没说话
"你去打回来" 她对那男生说
我看着他,他没动手。
"怂货",说罢她给了我一耳光。
后面我们三个并站在过道上,她让我去买两瓶水,就算了,谁也别记着。我想了想,从头至尾我觉得自己没犯错,于是,我去买了两瓶冰红茶给她顺带打了个电话给送我来学校的那个叔叔说我被欺负了。
二十分钟不到,我接到他的电话让我去校门口,看见他我热泪盈了眶,他让我去叫那个女生出来,我没来得及去叫副校长听见保安传信儿赶出来了,他俩的对话我记不清了,大致就是一方说别在学校闹一方回答就要你想爪子的无聊问答对呛。一会儿那女生经过,我挥手让她过来,她慢慢停在离我4 5米的地方,看着门外的五六个明显的社会青年没有说话,我那叔叔还在梗着脖子在问候副校的双亲,副校让我去让他们走了,我去了,叔叔说有事给他打电话并对那女生说小心点,后面我俩也没被问话,故事就没有了后续情节。
我当时很庆幸老师没有找我秋后算账,现在想起却分外悲伤,如果有人问问我,我的人生可能完全不同。
每个故事都是不可描述的开始与结束,只是一些故事就像大西洲的蝴蝶振翅引起太平洋的飓风一样扭改了我的生命
我的成绩变差,特别是每次数学课我都不能集中精神,一是些许近视,二是要时刻提防那女生从窗外叫我出去,我整个初中,数学就及格过一次,中考数学放弃也考了430分。这导致了我立志职业学校,一是成绩不理想,二是减轻家里负担。
—Three—³
我初三的时候喜欢同班一个女生,喜欢 原因无非是她长得好看、成绩好,另外我觉得她文静(其实是脱兔不晓得我为啥会这么觉得可能喜欢一个人会不自觉加上许多美好的标签),附图:(未经许可不许偷,犯法喔)
之后的剧情是我嘘寒问暖,她爱搭不理,每逢自习我都挤开她的同桌跟她聊天 她总兴趣缺缺。这或许就是不喜欢我的征兆但我当时没有领悟还觉得她是不好意思(话说我的厚脸皮可能当时就初现雏形了 哈哈)
一次晨跑(体考需要冷死人)我收到她递给我的纸条明确说不喜欢我,然后我伤心了,就请假回家了,三天后若无其事回去上课了,恢复了正常。这段小心思的开始可能是因为受身边人的影响想脱个单 没有真正的喜欢那么纯粹,反正毕业后也没了联系。
这世间有许多事情,不是你努力就有用,求而不得才让人分外珍惜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