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闺女33

2016/7/31,星期日,多云。

早起,咳嗽好多了,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通过一两天的休息是不能够恢复,所以已经请了假,今天不用再去值班。

收拾好了一切,我坐在沙发上,拿出电脑,准备补写程程昨天的成长记录。媳妇向我演示她发现的程程的一个新的游戏。家中有一个圆形的盛放坚果的中式红色塑料盒子,盒子下面有一个转盘,可以转动这个盒子。盒子直径有三十厘米,程程刚好能够盘腿坐在上面,媳妇转动盒子,程程就随着这个盒子转动,一圈、两圈——,像一个转动的小和尚似的。程程好奇的坐在盒子上,一会低头看看盒子,一会塔头东张西望。也许她在想“咦,我怎么转起来了呢?怎么又看不到妈妈了呢?怎么看到爸爸了呢?”

我将电脑放在腿上,打开电脑,程程就从妈妈的怀中向我扑来。媳妇说:“你们家闺女找你去了”。我对媳妇说“你们家闺女绝对不是来找我的,她是来找电脑的。”果不其然,媳妇将程程放在地垫上了,程程扶着妈妈,两步就走到我做的沙发旁边,用肚子靠着沙发,一直小手拿起我的鼠标,在手中把玩。把鼠标线一扯,坐在我脚边,把鼠标线搭在脖子上,手中好奇的点动作鼠标上的左右键,看鼠标底部闪烁的红光。

我把鼠标从电脑上拔了下来,继续敲打键盘。程程循声往来,看见我摆弄电脑,扶着沙发站了起来。一只小手啪啪啪的在电脑的键盘上拍打。一会又按住键盘不放,就看见一个个字母、一个个符号开始刷屏。我赶紧喊媳妇将程程抱走,媳妇在餐桌前没搭理我。我把程程抱过去,她伸出双手向媳妇身上扑过去。

程程又有了一个新的游戏。媳妇掐住程程的腰,将她向我的方向游荡过来,我伸出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将她拍打过去。这样程程就像钟摆似的来回摆动。每次,媳妇将程程摆过来的时候,她呵呵的乐两声,我在将她推过去的时候,她又呵呵的笑两声。银铃般的声音随着游戏不停歇。

上午十点,程程睡下,十点半醒来。醒来时,贾姨已经为程程煮好了红薯,放在桌子上凉着。我抱着程程坐在餐桌前,没有用勺子喂她,让她直接把一块红薯头拿在手里。程程左手拿着红薯头,低着头看着红薯,皱着眉观察,右手的两只小手指轻轻的捏着红薯,手指上沾了些红薯渣,把红薯渣放进嘴里尝了尝,应该是味道不错。她抬起左手拿的红薯,开始放进嘴里啃,一次只能啃下来一点点。她啃下一口红薯,咀嚼,看看我,扬起小脸,小嘴一撅,我低头,在小嘴上亲一口,她再低下头吃口红薯。在仰起头撅起嘴,我再亲一口。她嘻嘻一笑,再低头吃一口红薯,吃了几口后,贾姨拿起水壶喂她水,她喝了几口水后,继续吃几口红薯。吃着吃着,她就开始不正经吃了,右手上去捏左手拿着的红薯,低着头,认真的看着。她举起右手来,看手上沾着捏下来的红薯渣,思索着,放进嘴里。再去捏红薯,捏下一大块,扔到了地上。再捏再扔。不让她吃了。

头又开始有些晕,没有什么胃口,中午不想吃东西,吃了几粒葡萄后进卧室躺下。头还是晕,睡不着,但还有些迷糊,隐约中听见贾姨在小卧室逗弄程程,程程嘎嘎直笑,一阵阵的笑声传来。一阵后又隐约听见媳妇说拍了程程两下她就睡了。

下午醒来,程程还没有醒,头脑不清醒,一阵子迷糊。拿起电脑,开始继续记录程程的点滴。母亲来电话,说父亲想看孩子,程程还在睡着,我们就先聊天。母亲聊了聊我的身体,劝慰我去再检查检查。我的健康状况自己清楚,只需要休息调养就没有太大的问题,安慰母亲不要担心。聊了一会程程还没有醒,就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两分钟,听见小卧室内传来“啊——,啊——,啊——”,程程的三声大喊。程程用这种方式向我们宣布她睡醒了。贾姨将程程抱出来,我给母亲发送视频。程程的爷爷奶奶开始围观贾姨程程吃鸡蛋羹。吃了三分之二的鸡蛋,程程就开始打挺,不愿再吃。媳妇将她抱到客厅去和爷爷奶奶视频。视频了一会,也不知道怎么了,没人招没人惹的,程程坐在那就嗷嗷开哭,爷爷奶奶一阵心疼,马上把视频关了。媳妇说:“看你们家宝宝,又开始唰驴了,这两天,没人招惹自己就哭啊。”“她又两个禁忌,一个是牙刷”,另一个是什么东西我没听清。媳妇继续说“以后你自己看她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别弄哭她。”

我说:“没事,她和我在一起一定没事的,她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揍他。”媳妇顿时无语。

媳妇拿一瓣橘子给程程,让她尝试吃不同的食物。程程小手攥着橘子瓣往嘴里送,咬破橘子瓣的膜,吮吸里面的汁液,一会就将一瓣橘子吃光。媳妇又将程程放在我的脖子上,骑着我,我都弄了一会。媳妇说:“对,就这样,我没给你们家闺女带尿不湿。”

傍晚,贾姨做完饭后一如既往的准备带着程程到楼下去溜达,程程跟我在沙发上玩。也不知道怎么的,程程就爬到了我身后,往我的背上爬。媳妇说“她这是要让你背”。我背起程程,在屋子里跑了两步,有些晕,赶紧将她递给贾姨。从楼下回来后,贾姨去吃饭,程程陪我在沙发发呆,我自顾自的神不守舍,她自己在沙发上来回爬,去够沙发旁放置的物品。玩一会累了,就趴在我身上,来回翻滚、发呆。

晚上七点半给程程洗完澡,元子和爱人黑于来家中小坐,程程还有些认生,见到黑于有些吭叽。真是越长大越没有小时候勇敢,那时候她真的是一点都不认生的。缓了一会,渐渐熟悉,开始跟黑于玩耍了。

十几分钟后,客人们离开了,媳妇抱着程程轻轻哼唱,有节奏的拍打她,开始哄她睡觉。程程一如既往的睡前一首歌,啊啊啊——,跌宕起伏,自得其乐。我依然的头晕,浑身酸软无力,这就去陪着我家的宝贝休息。愿程程一夜安眠,梦中是一个彩色世界,明天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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