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三个月前,一白找到我说,新子,来跟我一起做一件大事吧。
我白了他一眼,是跟你一起变胖吗?
要按平时,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应该隔着网线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那天他反常的平静倒是吓了我一大跳。
你来录音,咱们做一档陪你六分钟的节目,凭你的嗓子,肯定可以俘获不少少女。
其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是有些生气的,毕竟,我他妈这么帅,只录音不做视频岂不是亏大了。
于是就果断拒绝了。
不一会他给我发了我的自拍原图。冷冷的问了一句,你这脸做视频主播有人看吗?
......
好好好,我录音还不行吗!
【2】
后来才发现,一起工作的,除了我,还有野猫、十元、八毛还有七宝。
其实一群拖延症患者在一起工作是很可怕的,单单工作室的名字,我们就纠结了一个月。
我说,我们应该叫,寂静飞行器。
一白:解释一下。
我:需要个屁的解释,有逼格就够了。
后来我们提出了一堆名字,闷骚的或者明骚的。
一群放荡的人在一起总是比着谁更放荡。
然而,这些名字都害怕引起总菊的注意,被pass掉了。
我觉得我们是一群互相看不起的人,所以连彼此起的名字都很嫌弃。
终于在纠结了一个月之后,一白拿出了两个土到死的名字让我们做选择,另外一个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就在两个都很乡村非主流的名字里,选择了这个还算洋气一点的名字:
Mr. Hear工作室。
我经常把它写成Mr. Hear Studio,不为什么,看起来就上档次。
中文我想把它翻译成,听见工作室,毕竟认识我,得先听得见我,或者让我听见你。
所有事情纠结了两个半月,平台开始运营。
我跟一白成了内容产出的主力。
他写年纪偏大的励志文。
我写着小年轻的青春苦痛。
他的文章我看着不爽,我的文章他已经懒得看了。
后来发现我俩文章都没人看的时候,就决定互相修改。
这个过程很痛苦,因为每天想出新颖的脏话骂对方,真的很难。
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觉得脏话储备不太够。
还好我自持音色一家独大,偶尔还能对他进行一次秒杀。
还好,我们在每天的互骂当中找到一些乐趣。
【3】
八月快结束的时候,我、十元和野猫跑到济南,在一白的出租屋里挤了三个晚上。
夜夜笙歌。
我才知道,十元晚上睡觉喜欢搂着人,野猫脱了衣服原来这么性感。
什么?你问一白性感吗?
我只能告诉你:性感啊!
(李一白没有逼着我说性感,微笑
其实,我们也都清楚,跟朋友一起创业和跟朋友表白一样危险,崩了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即使这样,我们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做下去。
因为这么一群孤独的人觉得,陪你六分钟,真的太温暖了。
这个世界需要被倾听的人有很多,需要听到别人的人也很多。
也因为我们知道,每一个普通的个体,都在发着不普通的光。
更多时候,我会把自己当成当自己的听众,安安静静倾听六分钟。
这六分钟里有欢笑,有泪水。
有着平凡世界里最平凡的我们。
现在,我也想听到你的六分钟,可以吗?
关注我,关注陪你六分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