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黃小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無聲哽咽,氣得發抖。送人就知道送人成天嚇唬我要扔掉,我難過的是自己保護不了,我這個悲哀的寄生蟲,沒有能力沒有條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
她走過來數落我,跟人也不見你這麼有感情,同鍋吃飯也不見你給好臉色。我沒抬頭,能想像到她憤怒醜惡的嘴臉,拿手指著我努力做出一副指責相,鼻子眼紋驟在一起眼神凶狠,覺得這樣我會乖乖害怕似乎能鎮壓住我所有的反抗,儘管我是無聲哭泣,她不允許她的認知是它對我沒用處,棄之何必可惜,呵呵。親人有用,你過成什麼樣關別人什麼事,哪個親戚對我好,你告訴我呀,那是小時候有目的,可憐我,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養我這麼多年不就等著我養老麼,如果我小時候是殘疾的你不知道要把我仍哪了,你讓我怎麼跟人親近,我討厭你們存有目的的眼,我厭惡那樣的生活。
好,你既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白眼狼養不熟,我以後不會再試圖跟你溝通,你變成什麼樣就那樣活吧,跟我沒關係,我有贍養你的責任,沒有安撫你心的義務,我不怕社會輿論,說我自私也好,我不在乎了。
那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你不懂便要指責,我解釋不了也不想多說什麼,就這樣吧,我不再管它們了,死活聽天由命,總有一天我會擺脫你們,給自己生活的能力。我恨透了這種感覺,被施捨得感覺。
跟那些思維定勢的人溝通不了我不再強求,我能力很渺小,不能做到的太多太多,影響別人只是妄想呀,管好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