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张小娴,源于她的《面包树上的女人》,一部后来被改编成了同名电视剧的小说。
那时,我惊讶于她对爱情犀利又温柔的刻画。爱情和面包,幻想和现实,只能拥有一个的时候,该如何取舍?
无论最后作何选择,结局是悲还是欢,都不是评判抉择错与对的标准。
因为爱情,本就没有对错之分,只有圆满和遗憾之别。
后来,看完她的《我这辈子有过你》,我才发现,爱情,还有一种状态,叫信念。它不圆满,因为最后的结局是分离;它没遗憾,因为那份情意永存在心里。
01
“爱是一种负担,如果不那么执迷地只爱一个男人,我也许会快乐一点。”这是周蕊的内心独白,她是一家名牌内衣店的经理,肤白貌美,胸围傲人。这样不乏异性追求的女孩,去甘心屈居为一个男人的情妇。
她认识唐文森时,不知他已婚,但她有预感,身为银行的外汇主管,收入不菲,还比她年长十岁的唐文森,不可能没结婚。然而,她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意,一门心思甘做扑向爱情火焰的飞蛾。
四年违背伦理的时光里,她们每一个月都争吵。嫉妒让女人发疯,她接受不了唐文森每次和她上完床就匆匆离开,然后睡到另一个女人身边的事实。
我不禁思考,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已婚男人,该怎么办?决绝离开还是相互纠缠?想着想着,我好像变成了周蕊,和她经历一样的悲欢。
森曾经想离开我,他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承担着婚姻带来的责任,他不愿耽误我的青春。可是,他离开之后又会回来,我爱他至深,他对我也是一样。
然而,我们都明白,我们之间只能有爱情,并且那爱情是无本之木,不可能开花结果。
我想和他拥有一家餐厅,后来我看见了一副拼图,图案是法国雪堡的一家餐厅。我买下拼图,算是慰藉无法实现的梦想。
第三者始终是不光彩的存在,我身处黑暗,而他是我唯一的光芒。
02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见证了好友徐玉的爱情。为了实现男友的作家梦,她去做裸体演员赚钱为男友出书,谁知男友的书却是抄袭他人。
她爱男友,相信他,相信他的才华,甚至为了让他一展才华牺牲掉自己的尊严,谁知最后换来一场欺骗。
徐玉和男友分手,做了偶尔会联系的普通朋友。
在此期间,我邂逅儿时好友游颖,她总是质疑男友常大海对他的爱,原因不过是身材瘦削,胸围只有32A的她,总是觉得男友骨子里喜欢那些胸大的美女。
常大海出轨美艳女主播,游颖伤心欲绝,她问我,当女人知道自己所爱的男人有第三者时,是不是如她一般伤心欲绝,比如唐文森的太太。
当时我和森已经分手,导火索是我30岁生日的当天,森的岳丈发病住院,他太太的一个电话便将他从我身边带离,我明白我享受到的所有由爱情带来的欢愉,都是偷来的,因此下决心离开了森。
森送我的房子,我没要,只带走了那副拼图。
03
我租了一个小房子,窗户正对着行人电梯。我把拼图反过来放在窗上,心里期冀有一天森能因此找到我。
过分坚强的背后,隐藏着对爱的软弱。我决绝地割舍和森的感情,同时又希望这感情可以复燃。
森找到了我,恳求我接纳他,我故作冷漠将他推开,想借此逼他离婚娶我。
他沉默不语,一声不响地离开,我祈求他能勇敢离开那个他不爱的女人,然后和我携手一生。
第二天的时候,我接到电话,得知他为了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块地和一头牛。我明白他是爱我的,记得我说想要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我鼓起勇气传呼他,却了无音讯。
第三天的时候,他的同事约我见面,告知我他离世的消息。
在我传呼他之前,他突发冠心病,在送往医院的中途死亡。
我万念俱灰,想起前天他离去之前,还追问我还爱他吗,我冷漠地没有回答,以为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我爱他,除他之外再不会爱上其他男人,可我永远没有机会告诉他答案。
阴阳两隔,从此,我的生命永远和爱无关。
04
说实话,我想过无数次和他分离的情景。他不肯留下来陪我的时候,我想过不告而别,那样,他就会怀念我;当我们浓情蜜意的时候,我想过消失不见,那样,他就会一直记得我们拥有的幸福;当我过了三十岁生日的时候,我想过和他分手,那样,他就会因为离不开我而选择离婚。
我和他吵,和他闹,不过是想完整地拥有他,我总说要离开他,只是开玩笑。
原来,真正的分离,从来没有预演的时间。
我给小牛起名雪堡,纪念我和森的爱情。徐玉和游颖陪我去农场照看小牛,得知游颖和常大海和好。她说自己以前从未尝试了解常大海,总对他关心不够,经常无理取闹,才导致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寻求温度。她说若不是经历森离开的事情,她永不会对常大海说出心里的爱。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爱一个人,是该让他知道的。
我爱的森,说过不会离开我的森,最后的分离,请原谅我忘了说“我爱你”。
故事结束了,我作为周蕊的一生,也化上了句点。书看完了,我却没能从角色里走出来。
爱情会有很多种模样,有些结局看似遗憾却也最圆满。
如果唐文森不离去,和周蕊还要无休止地纠缠下去。现在,周蕊会伤心难过一段时间,她说着永不会再爱,但终有一天,她会爱上另一个人,和她携手一生。只不过,唐文森依然会作为旧爱,以信念的方式留存在她心里。
大抵爱情,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圆满,接纳不圆满的可能,便学会如何去爱。
我这辈子有过你,便已幸福美满,最后失去了你,也是最好的安排。
我是洋芋丝丝,一个爱写感情故事,偶尔更新生活随笔的小菇凉
大四在读,励志用业余时间,在2017年结尾写够20个情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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