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沉睡醒来的午后,听见一个极度熟悉的名字,并不会感到欢喜,却容易吓得一身冷汗。
我听闻:君子不器,竟不知自己究竟是不是已然成了“器”。或许是活得糊涂,配不配得上君子倒也真可两说,器也就器了吧。
近来多思,也不经意又想起了很多事情。旧日的仓促与孤独夹着自由的味道,混着一份战士般的愤勇;如果一场征途注定要将你变作烈阳下的冰淇淋,如果一场壮游之后如饮露秋蝉般凄凉而不甘时,是不是也是对这美好时光的浪费与亵渎。
近来乱,乱得在人格中挤出了些阿Q精神。从一场场宿醉中得到的无非是隔夜空白。想起了故乡树上白霜捂过的熟柿,挂得灿烂、美得喜庆、无人愿采。它被说作灯笼、它被寓作义果,但每个人都怕吃了它就得了结石,但从来都不会吝啬夸奖。
艺术这东西,让人恼得不行。总是说天地万物皆可为我所用,却从未问过万物是否真的愿意了,这怕不就是活生生的流氓行径吧。素来害怕“绑架”,是真真切切的“害怕”,为人谋时总听“能者多劳”,试仁道时却闻“手伸太长”。这玩意儿一笑是过不去的,肉体凡胎,有时也想问一句为什么凭什么,想想却又算了,怕又听得“斤斤计较”。
被人说过无数次羡慕,或是一技傍身,或是早勘某道。每每听闻,只得苦笑,仿若这些某某是真的,且是我某日一场大梦之后就附在了身上一般,且这好像必须被自己当做幸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