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为英语痛苦几十年到雅思阅读8.5:这位工程师父亲告诉你英语学习的泥坑和梯子

书先生:首先声明,本文并非软广。这是一位OP认知功能英语学员的真实反馈。这位学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一名工程师。他学习英语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给孩子营造更好的英语学习环境——父母的英语水平是最重要的变量,二是为移民准备雅思考试。全文为学员所作,正文除必要的排版和增加了标题,不增删一字。引用框内的文字为我的有感而发。

这位学员,感谢您发来的反馈长文。您的文字真挚感人,逻辑清晰又不乏幽默,确是一篇好文。您现在雅思成绩已经满足要求,又踏出了人生重要的一步,我们由衷的为您感到高兴。请允许我代表路夫人和所有OP认知功能英语的学员祝您心想事成!

可怕的“典型”

作为一个典型的中国英语学习者,我的大多数经历可能会让很多人觉得似曾相识。如果你对我的经历心有戚戚焉,请接受我真诚的慰问。不过,由于慰问不解决任何实际问题,所以请耐心看到后面,也就是我最近的一段经历。分享这段经历是我这个刚刚爬出来的人对英语学习的泥坑实施报复的最好方式。

书先生:每次看到“典型的中国英语学习者”这几个字,我心里都有点刺痛。我希望通过我、路夫人和OP功能英语目前几百个学员的共同努力,以后我们再听到这个短语的时候心里浮起的不再是负面的信息,而是骄傲的情绪。

我是80年的,我们那里上初中才开始学英语。我的开局很惨淡,其它科目都很不错的我英语学的一塌糊涂,甚至因为学英语浪费的时间(学习怎么会是浪费呢?)和恶劣情绪影响到其它科目,最终导致我父亲想尽办法让我在初二留级了。

多年以后常常回想,我才逐渐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我的运气太差。作为一个没有在一开始就上道的学习者,我摊上了对我这种学生最具杀伤力的老师。我甚至至今都能记得她的相貌,这当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我对记人没什么天赋,只能记得少数几个老师的样子,他们因不同的原因被他们这个学生记住。

我的第一个英语老师教了我两年(留级后老师不同了),她上课就是念一念课文和单词,有时候让我们跟着念,有时候没有,这些不是重点。她的教学法核心是别的东西,是她的课后作业体系,它在第一次考试后形成并持续统治我们的英语学习。

这是个“简洁有力”的体系,散发着AK47和伏特加的味道——抄写课文和单词表,考试满分的不抄,80至99分抄3遍,60至79分抄5遍,不及格抄10遍。参加工作后我才意识到那位老师入错行了,她应该去一家二流公司做HR,专司绩效考核与奖惩。

书先生:人人都知道练习对掌握技能的重要性,可遗憾的是,我看到太多人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东西——练什么?从教师的角度看,比怎么教更重要的是教什么。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我放弃了从事多年的教学法研究,转向语言本质研究。同时我突然悟到一个简单的真理:要做出一道好菜,食材比烹饪技术更重要。用各种炫酷的技术去包装劣质的食材,本质上是一种欺骗。

无用的绝技

由于每一科的老师都认为布置作业少就是自己吃亏了,我那些年一直希望能睡个好觉。最终,在这个体系训练下,很多学生获得了一种珍稀的技能:同时使用多支笔写出几行同样的内容。

为了生存,开局不利的我克服了天生手小的弱点,点满了这项技能。我最多能同时使用四支笔,写出的四行字有可以观测到的差别,这主要是手上功夫。除了专心致志,无它,唯手熟耳。

有的难兄难弟学艺不精,只能写出两行或三行,丑陋的字体却有印刷的效果,最终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不管经历几次考试,抄10遍的始终还是要抄10遍。原来低于10遍的,如果一朝不慎进入我们的圈子,大概率以后就永远是兄弟了。这是不是很像一个有吸力的沼泽泥坑?如果你绕过了它,它只是看起来有点难看。如果你踩了进去,靠自己就很难出来了。

留级给了我喘息和养伤的机会,我抓住了机会,压缩其它科目的时间来恶补英语。虽然方法现在看来仍然很低效,但至少是在做有用功了。毕竟,好的学习方法对那时的我们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老师的责任是教书,没有义务提供这个,其实也没有能力提供。

我仍然感激第二个英语老师,他至少没有强制销毁我的英语学习时间。最终元气大伤的我还是连滚带爬的挤进重点高中,并在三年后的高考中考到了全县第22名。当时我的英语成绩好像是120分(总分150),完美符合英语单词decent 的定义。两年后,在几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以71分的成绩通过四级考试。你看,只要爬得够努力,蜗牛也是能吃到葡萄的。

这一段经历听起来是不是还有点雨后彩虹正能量的感觉,像不像一碗加多了当归和党参的鸡汤?如果你以为这就是我爬出泥潭的经历,那就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ïve了。我又用了更多年才搞清楚一个事实——那时的我,只是从一个大泥坑底部更深的小坑里爬到了大坑的平底上。

错误的认知

那时我以为英语就是单词加语法,并谦卑的感觉自己的单词量就像一个海边小孩篮子里的贝壳,感觉自己的语法就是小孩视野中的白浪,同时对视野外必然存在的无垠大海存有一种疏离的敬畏感。虽然有时候考试分数还说的过去,我却很少有确信自己是正确的时候。看到正确答案之前,答题的正误都是以概率大小的形式形成感觉。

书先生:认为语言是“单词+语法”这种二元结构可能是目前英语教学中最大的阻碍。这种错误的认知直接导致了错误的教法和错误的学法。“单词+语法”的语言模型本质上是一种计算模型,单词是具体的变量,语法是抽象的运算符。但人类的大脑并不擅长计算,而是擅长存储。存储也不是把信息随便乱塞在脑子里,而是形成网络结构。这是大脑的生理构造决定的。因此正确的语言模型是“意义单位的复杂网络”,而语言学习就是掌握意义单位和他们的功能。

考试通常是依托少数认识的单词和语法,充分动员所有的想象力和推理能力去猜答案,大脑烧的直冒烟,考英语比考数学累两倍。除了几次大考的分数,我始终不知道自己的英语是什么水平,不知道自己究竟掌握了英语的哪些部分,还有哪些部分有待学习,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的实际水平低于考试成绩显示的水平。当然,这一切都是对阅读英文文字并答题的感受,至于写作、听和说,那种事情可能和我有关系么?

多年的苦熬消灭了我对英语感兴趣的可能,似乎还不错的“英语水平”几乎是一个意志力和解题技巧的象征。我最终没有参加六级考试,研究生英语也是60分混了过去。然后是像大多数人一样去上班,不知不觉十年就过去了,英语好像已经是另一个星球的东西。

书先生:我发誓要用一生来让中国英语学习者不再承受类似的煎熬。

偶然中的必然

然后那个传说中的命运的玩笑来了,我在年近不惑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彻底改变人生的决定。这个决定,进一步决定我必须重新捡起荒废已久的英语,像少年时一样,接受考试的试炼。不同之处,是我的精力、专注力、记忆力都大不如以前,而这次的考试是雅思。

我从17年七八月份开始正式重新学英语,就像十几年前一样,刚开始我并不清楚应该怎么去学,于是只好采用一种肯定不会错的做法——全神贯注的背单词。我用了四个月时间,把被动单词量从大约3000提升到8000左右,内心却越来越焦虑,因为我必须找到一种能让自己放心的方法,切实提高英语水平。这次是雅思,只靠意志力和答题技巧混不过去的。

十一月份的一个午夜,我坐在医院病床的床头,一边照看住院的孩子,一边用手机网络漫无边际的翻找各种英语学习方法。我觉得他们说的好像都很有道理,但看不出来我如何从中受益,甚至看不出来我具体应该怎么做。于是我依然很迷惑,感觉自己几乎就是在一片光怪陆离的次元空间里流窜,好像哪里都是生门,又好像永远也漂不出去。

无意中看到了一个标题,是一个系列《怎样背单词》中的一篇,作者叫“书先生与路夫人”,看起来就是个夫妻档。题目的“基本功”属性吸引了我,于是点开。一口气读完,我突然觉得似乎有了一点希望,于是开始连续阅读同一作者的文章。

通常,如果我发现了有价值的文章,我会搜罗整理同一作者在该领域的很多文章,就像一个小数据库。但这次我放弃了这个习惯,在读了几篇他的文章后,我破天荒仔细看了附在文章后面的课程广告推介。这个广告语气很“狂妄”,像极了那种以菜鸟为目标的轰炸型广告。但我不在乎,我只是来找授课形式、定价和联系方式的,我已经确定了要上他的课。

而且那种“狂妄”,我已经在他的文章里熟悉了,并且我很欣赏,那是我一直在找的东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有圆滑的只说三分话,没有狗咬尾巴永远正确的“威武”辩证法,没有云山雾罩的故弄玄虚,没有让人不明觉厉却然并卵的漫天概念名词,他只是依靠脑中庞大的知识库存和严格训练过的专业技能、逻辑思维,用信手拈来的精炼信息和严密的逻辑传达无可置疑的结论。

书先生:我怎么感觉这位学员比我还了解我的作品?能得如此评价,内心当然愉悦。但理性告诉我,我还是有必要提醒读者:我的所有结论都不一定是对的,它们只是在现有的信息下最合理的解释。科学的精神就是怀疑,和盲目怀疑不一样的是,科学讲究证据。我随时准备修正甚至推翻自己的看法,所以我的课程也在不断“进化”中。事实上,它现在已经是第三版了,第四版正在酝酿中。

更难得的是,这种学者风的文章还被他写的特别幽默。在上课之前,我完全无法设想这个课程具体会是什么样的,但我毫不担心。结果是我至今对自己本次选择的睿智与果断感到自豪。毕竟,是你的选择决定你是什么样的人,以及你将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接下来就是我高高兴兴的支付了似乎挺贵的学费,上了课时并不多的课程,然后主动重复完成了三遍课上要求的训练,不停的重看教学视频。我开始逐渐明了自己现在的位置并看清了前面的路线,开始理解自己前半生在英语学习上的遭遇,开始有能力做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情:阅读英语分级读物甚至是原版书;逐渐听懂越来越多的音频内容,听力不再基本靠猜;凭语感写出正确的复杂句型,不再对语法心存敬畏。

书先生:我真心为这位学员感到骄傲,也非常感谢他的反馈。他写出来的,恰好就是我设计整个课程的初衷。看到这种反馈,就好像自己的研究假设得到实验证据支撑一样,我感受到那种科研人员才能体会的幸福。而正是这种巨大的幸福感给了我不断前行的动力。顺便说一句,和课程的价值比起来,学费真的不贵

然后,我在4月份参加了雅思考试。非常戏剧性的是,我遭遇了复查,并在两个多月后被告知本次成绩永久保留,也就是说我永远不会知道本次的成绩了。按照雅思官方的惯例,他们不会说明取消成绩的具体原因。

我翻遍了网上流传的各种原因,觉得应该只有一个可能:我的四项单科成绩之间出现了不合理(过大)的差距。由于条件限制,考前我只能练习阅读和听力,写作自己练了几篇却没办法得到反馈。口语完全是真正意义上的裸考,感觉很不好。

我报了口语班开始重点加强口语练习,同时做一些听力练习和少量的写作练习,阅读基本完全搁置。10月份又参加了一次考试,感觉口语有明显进步,听力、作文和阅读的感觉与上次差不多。这次总算顺利的拿到了成绩:口语5.5、作文6.0、听力6.5、阅读8.5。于是基本可以确定上次考试口语和阅读之间的差距大于4分。好吧,British council, 我原谅你们的猜疑。

我想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在全力加强的情况下,我的口语依然与被搁置的阅读相差3分,而听力和写作只是比口语略强而已。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大部分中国英语学习者的通病——从雅思培训班墙上的光荣榜里可以很容易的得到这个结论。

也就是说,即使你克服重重障碍,付出巨大努力,最后成为一个“成绩不错”的学生,你多半也只能做做试卷,好点的可以看看简单的英文资料,你写不好,听不懂,更说不出口,你的英语能力是严重残疾生活不能自理的。这样的投入产出比,对外人来说像个喜剧,但对自身来说纯粹是悲剧。

说到这里,我所说的英语学习的泥坑已经很清楚了。向人们复述他们自身的悲剧是不受欢迎的行为,幸好我这里还有关于梯子的消息。书先生的课程,彻底改造了我对语法的认识和掌握,进一步使我的阅读能力获得质的飞跃,并通过阅读使我得到了不错的语感(多位雅思培训老师的评价),而这是其它三项得以进步的基础。

这里引用书先生的观点,“大量阅读是写作的基础”、“对非英语环境的人来说,你不可能听懂你看不懂的话”、“缺乏输入的勉强输出是写作和口语错误的主要来源”。我毫不怀疑,如果我的阅读能力没有得到这次飞跃,我的其它三项成绩不会是现在这样不太好看,而会是惨不忍睹。练习听力、口语的经历以及少数写作的尝试都在向我证明这一点。

所以,梯子就是这样了,通过书先生的OP课程,使你的英语“入门”(他的原词),然后你就可以靠自己越走越远,从此你在英语学习上的每一分努力都确定会有对应的收益。虽然就我们的现实条件来说,不大可能完全消除四项能力的相对差距,但只要入了门,我们确实可以通过不断抬高基础的方式逐级传力,通过阅读改善写作并提高听力的练习效率,通过听力的积累帮助提高口语能力。

在我看来,指望通过硬啃传统的语法书、单词表和海量试卷练习来获取这一切基本上没什么可操作性。在泥沼中的人,仅靠自己奋力扑腾是不大可能爬出去的。有了梯子,你当然还是得用力爬,只不过每爬一步都在上升而已。

书先生:很多人看到入门两个字,可能就觉得不够“高级”。但实际上,任何科目的学习,入门都是最重要的。入门教程的设计也是最考验教师功夫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目前还没有比《OP认知功能英语》更高效的英语入门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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