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的寿材店,少了一条腿的名字,我想着,未果的人不再需要你;
追逐,越往南走,越靠近河边,过了有名的白色铁架桥,去城中失音的方向;
铁桥之外黑隆隆,迈过桥上横卧的明火,河流闪着幽暗的芒,无限延展夜寐迷失的温柔;
百花路右转而上,筹备婚事的女人,拖起刚过脚踝的鱼尾,晶体之上,戴一顶新郎眼里的桂冠,黑色是自己,明媚也是自己了;
男孩,独奏月下明晃的萨克斯,新铸的世外桃源,就坐落在白色铁桥的正南方;
大桥很长,桃园、世外,我想起桂林,定居八年的小城,那儿也有几处富饶,我在曾经化过一钵的暖冬;
总会,坐在那儿的亭中短憩,在枯竭的桥身之上,与你同行的,还会是活生生的“生与活”;
月亮隐退,看不见便不再往下看了,顺势而下,去往北地——
有臀部丰满的女人一同奔跑,这是我的故园,在春天,也会孕育秋起的食物;
冲锋,有飞驰的孩子和舞步,巨型LED显像屏,映下叶子的妄相,翠色、青春,是通俗干净的孕育;
即使颗粒无收,百花齐放的锋芒里,携着酒壶的老翁,总可还好?
穿过网状的窄门,我会坐上一条金黄的长凳,或许上面,还会结下隐约如故的智慧果实。
图文/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