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想到《卡农》背后有故事,会有故事。我是后知后觉者,不过,欢快背后的悲凄,确是早有断言的。
好久前,狗狗们聚会时,伯虎说最喜欢听的歌是《卡农》。起初,我听成了《卡门》,与是说我也很喜欢。最初接触卡门,是学小提琴时,只是拉了一小段,不过那种气魄,却一直回荡在心中。后来再次接触卡门,是唯一看的一次超级女声,唐维维唱卡门。才知道,唱的是一种心碎。再后来,看了《红磨坊》,原来,里面说的更是一种绝望与无助,隐约藏着坚强。
不过,伯虎说的不是《卡门》,是《卡农》。我想也应如此,听《卡门》,断然是听不下去的,除非可以哭到声嘶力竭。
话说回来,因为对《卡门》的这种情愫,所以对《卡农》很有兴趣,于是下来听了听。然后,最近一段时间,播放器里一直在放这个音乐。昨天伯虎又传了18种《卡农》给我。很震惊,不同的演绎,同样的音符。
以前听得一直都是钢琴版的,原来还有手风琴,小提琴,竖琴……好多版的。刚才听到了风琴版的,胸口痛得很,几乎不能呼吸,像是没有流泪的抽泣,也如声嘶力竭的呐喊。
想来想去,才记起,《Becoming Jane》里面的配乐,就是这段竖琴版的《卡农》。
多年之后,或许只在回过头的那一刹那,不知道,她的内心深处,是否就是这样的,在不停地抽泣,只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高昂里原来一直都有绝望。
……
师兄说,《我的野蛮女友》里面,也是用《卡农》做的配乐。原来相遇的欢笑声中,想要隐藏的是等待的无助与无奈。可惜当时没能理解,此刻也须提点。
这些日子,偶尔总会翻到本子上记下的关于德兰修女的几段话。
1958年,她在日志中写道:我的微笑是个大的假面具,掩饰我内心的痛苦。1979年,领取诺贝尔和平奖的前夕,她致信自己的牧者,说:对于我,沉默和空虚实在巨大,我看但看不见,听但听不到,祈祷却说不出话来。近半个世纪,她都活在内心的黑暗和感受不到上帝的孤独中。
对于精神领袖的颠覆,足以让众生陷入绝望的深潭。人们看不见上帝和耶稣的,只有你活在众人的视线与跟随中。
看到有人分享《卡农》背后的故事,然后被一些人说故事虚假。
又想起德兰修女。
蓦地,想起什么,然后写下这些话。
虚假的庞大,或许只因真实太过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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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做人妻
(我们是“大雪”和“初夏“,希望结识同为人妻但又不甘为人妻的你, 在归属与自由,幸福与牵绊中,超凡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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