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珞
我不是个喜欢直接秀恩爱的人。
斯以为,恩爱这种事,须得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
总把自个家的事儿摆给外人看,老感觉是自家的炕头上装了顶微型摄像头。
长年累月的拍下去,总会觉出点不踏实。
黄先生是个时而热情时而抽风的天瓶座直男。
到目前为止,还能比较肯定他的性取向,不是双性恋,也不是同性恋。
还好,我幸运的躲过了感情上的一道天劫。
在来说嗜好,黄先生在黄赌毒上,就赌还爱擦点边,属于小赌怡情的境界。
至于黄上,可能是因为姓了这个姓,成天念叨着反倒浓烈不起来了。
毒,是此生不见,割袍断义了。
唯二的不良嗜好就是贪玩、爱玩,关键是没玩出个所以然,将将的停留在玩物丧志的槛啦上进退不得。
那唯一的爱好,自然是酒喽。独酌是日行,共酒是常态,至于醉意那是小醉不减大醉不断。
几次三番革命起义,最终也没斗倒这酒伴人生的顽强意志。
若是把对酒的心思花在他门上,黄先生怕是早已飞黄腾达了。
黄先生身上有种气,来如山倒,去如抽丝,俗称“起床气”。
要不说生二胎好,它治病啊,自打老二一天天长大,黄先生这股气,眼见着就散了。
依我看,还有一种气,黄先生也在努力平复着,史称“脾气”。
打十八年前认识黄先生,他可不是现在这幅时不时怒发冲冠又时不时低眉顺眼的变形金刚样儿。
那时候的他,小鲜肉一枚,不用张嘴,光看脸就够用了。
亏了那时候没有脑残粉这一说,不然那就变成我现在不堪回首的痛了。
不是说帅哥配美女麽,我也不能算是个美女啊,难道这十八年来我们走过最长的路都是彼此的套路?
事到如今,再来悔一千道一万都是白扯,当年十八时眼拙没拙,还得看日后戏唱没唱好。
眼么前的,再想翻别人的牌子,怕是手再长也不好使了。
说说这日子,比起结婚纪念日,它可是精贵多了。
有一年3月14日我和黄先生还吃过一次二人餐,那可是接近绝版的事儿。
细想想,这TM爱情,亏心呐。
啥的仪式感都没落着,就剩这个日子了,可得揣好了。
要连这个日子都忘了,就白瞎了一段青春和一场倾心了。
以前写过太多的纯情小文,咿咿呀呀的都是些小家子气。
若说爱,那便是长久的陪伴,其余的都是故事里的事儿。
年纪越大越求得实际,你肯花在我身上的钱和时间才是王道,没什么解释可言。
说你呢!溜边跑的黄先生。
特此声明,这日子跟白色情人节无关,十八年前,情人节还不分颜色。
不过这个寓意是好的,撞上了也是缘分。
我的手机号购于2004年的3月14号,也算是历史上的今天的一件大事。
号是随机的,日子是挑好的。
原本想着在这一天去领证,不成想结婚它是个俗不可耐的事儿。
谈不好彩礼钱,拿什么去领证。
所以这些年,都要辛苦我们俩,靠脑子记得这日子。
如果有一天,能在这个日子办一场金婚,那才算是唱好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这出戏。
眼见着双份熊孩子就长大了,我却还想着像十八年前那样青春逼人,接茬斗倒黄先生的酒。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3.14,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