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克果生于1813年,从小受到父亲的严格管教,并且遗传了父亲的宗教忧郁症。由于得了忧郁症,他觉得自己必须解除婚约,但此举不受自己所处阶层的谅解,所以他在很早的时候就成为了一个受人唾弃和耻笑的对象,后来他也逐渐厌弃世人,耻笑世人。他在晚年时对于社会更是大肆批判。他说:“整个欧洲正走向破产的地步。”
祁克果对描绘人或人性的面貌,完全没有兴趣。他认为,世间唯一重要的,只有每一个人“自己的存在”,唯有在我们行动,尤其是做一些重要的选择时,我们才和自我的存在有关联。
祁克果认为真理都是属于个人的。
只有这些真理对我而言是真的。例如八加四等于12。这是我们绝对可以确定的。这样的真理也许“客观”,也许具有“普遍性”,但对于每个人的存在,却完全无关紧要。
你永远不会知道,当你对不起一个人的时候,他是否会原谅你,因此这个问题对你的存在而言很重要,这是你极度关切的问题;你也不可能知道一个人是否爱你,只能相信他爱你,或者希望他爱你。可是这些事情对你而言要比三角形内角和总角总和等于180度更加重要。
祁克果的评语有时蛮苛刻的,特别犀利,甚至尖酸刻薄。他说,现代都市社会中的个人已经成为大众了,这些大众或者群众最主要的特色就是喜欢说一些含糊、不确定的话,他的意思就是每一个人“所想”、“所相信”的都是同样的东西,而没有人真正对这些东西有深刻的感受。也就是说,真理永远是少数,大多数人对生命的态度都很肤浅。
由此,祁克果认为,生命有三种不同的形式:美感阶段,道德阶段和宗教阶段。
活在美感阶段的人只是为了现在而活,因此他会抓住每一个享乐的机会,只要是美得令人满足的,令人愉快的就是好的,这样的人完全活在感官世界中,是他自己的欲望与情绪的奴隶,对他而言,凡是令人厌烦的就是不好的。
一个活在美感阶段的人,很容易有焦虑或恐怖和空虚的感受。如果真这样,他就有救了,因为害怕几乎是有正面意义的,他表示,这个人正处在存在的状态中,他可以跃升到更高级阶段。可是你不要原地停留。因为徘徊是没有用的,除非你采取行动。
第二阶段道德阶段,这个阶段的特色就是对生命保持认真的态度,并且始终一贯地做一些符合道德的抉择。
最后是宗教阶段,我们为自己的“信仰”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