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生命是一片冷漠的雪地,那么那些曾经的往事是使我融化的幸福春天。
八月是个繁衍烦躁的季节,而我也像一个迷失的孩子徘徊在世界的尽头,找不到出口,烦躁不安,无力的面对着来自工作的种种压力,是我对自己的期望太高,因而一度有点失望,还要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病痛的折磨,最近真的很闷,居在某大厦的四层,离天空还有很远的距离,可是又踩不到脚下的土地,没有花香,没有风景,辐射太重连金钻都被累死。
工作累点没有关系,只要值得累,多付出点没有关系,只要被信任,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至少无愧于心,我不喜欢汽车,那种铁与汽油混合的气息,有时偶尔会坐车去见客户,没有征兆的发烧到三十九度,去医院吊瓶,打肌肉针,竟然在众目睽睽下不停地抹眼泪,泪水里混杂的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委屈,他不停的守在我的身旁照顾着我的情绪,直至凌晨十二点我们还依然呆在输液室,看着他疲惫的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我心里满满的歉疚。
生活就是这样,即使你离家万里,也要你学着安然入睡,努力的适应现在的环境,一开始感受这个城市的冷漠,直到最后爱上他,渐渐地在他的怀里死去。那个我曾经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城市已经离我很远了,知道里有好吃的烤面筋,哪里有好看又廉价的衣服,广州、海南、深圳、上海,辗转了很多城市,我也不得不努力的去适应一些艰辛,脱胎换骨的进行蜕变,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有能力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
两天的吊瓶让我的病情并没有恢复好转,反而是持续的烧,中午接到消息的达娇不顾大热天赶了过来,等她到医院时我已经又在验血了,医生说前几天的药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了,建议我换药,那时的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询问或狡辩,我只是点头,我不喜欢那种被高温笼罩的感觉,可是我好像每年夏天都会发烧一次。
继续发烧,夜晚还是如约而至,我的卧室开着阳台灯,我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空调被我的汗不夸张的说真的说可以下雨了,陪我打完吊瓶后依然守着我,凌晨了我还是三十九度,我们谁也不敢睡觉,都做好了再次去医院的准备,也不敢开空调,她不停地帮我倒水、量体温、敷热毛巾,我虚弱的说你先睡吧,有事我叫你,她说都烧了两天了,我怕你再继续烧,时刻准备着打一二零,我开玩笑说一二零多钱,我自己打车去,窗户外渗透进来的风让我很讨厌夏天,两台空调成了卧室中很美的装饰,可是此时,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迷迷糊糊,我与体内的白血球一起在抗争着病毒,我不敢闭眼睛,一直在胡思乱想,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本就一感性的人。
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烧,定了闹钟继续喝退烧药,我一直撑着喝完药量体温,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好像也听到洒水车的声音,那时的温度才稍微降了一点,我们都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待体力恢复了就马上立刻再去医院,因为从小就很胆小,生病的时候有爸爸在身边才感到安全,而在没有爸爸的情况下,在医院里面我是感觉最后安全感的。
我要感谢爸爸妈妈,是他们给了我生命,而我又感恩生命,是他给了我生活的入场券,让我得以演绎自己的幸福和不幸,我要感谢的太多太多,感谢那从头顶流逝的美丽流星,那些不经意间温暖的眼神,那些可以让我回忆的美好记忆,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恩。
感谢照顾我的阿娇,和某人(某人照顾我是应该的,因为某人说就是为了照顾某人而生,啦啦,啦啦),寂寞阴霾已经远去了,春天又要来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