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古恨,几千般,只应离合是悲欢?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一
“皇上,戎剋屡次犯我天晔边境,再不出兵,恐难以昭示我天晔国威,助长其嚣张气焰,臣以为,此仗非打不可!”晋戈愤慨陈词,家国贵土,怎容别国轻易践踏!他恨不得,自己此刻就在边境前线。
“晋戈将军说得没错,臣也认为,该出兵了,那戎剋,屡次挑衅,照这样下去,臣怕有一天,容剋……就不只是进犯我国边境了。”左丞相陈兆状似焦急地附和道。他一开口,朝堂上便是一片附议之声。
皇帝眉头紧皱,一拍案几,怒声道,“怕什么!区区戎剋,我天晔怕他不成?难道,他们还敢打到朕这郢城来?晋戈听命!由你担当主帅,带兵镇压容剋,朕倒要看看,那容剋还敢不敢进犯!”
“皇上不可!就现在形势来看,还不能出兵。”晋戈正要领命,却突然背着一句话给搅乱,他偏过头,难以置信地盯着魏旻。
“不出兵?右丞相怕是在说笑吧,难道要等到戎剋把刀架到你脖子上了才出兵?”陈兆轻蔑得瞟了魏旻一眼,他倒要看看魏旻怎么说。
魏旻没有理会陈兆,从容不迫地分析着形势:“皇上,现在南方有蛮夷作乱,我们已出兵镇压,戎剋在吞并云卓后,也早已不是当初的羸弱小国,天晔与戎剋向来不和,此次若出了兵,两国便免不了一场大战,万一兵力不足,到时必定是内外皆乱。若战事再吃紧一点,恐怕连这城内禁军都得调动,而异心之人也必定趁国内兵力空虚之时作出谋逆之事,后果不堪设想,出兵之事,还请皇上三思。”魏旻话毕,朝堂上又是一片喧闹。
陈兆轻哼一声,只见皇帝手扶额头,皱着眉思索着,“罢了,就先放过戎剋,退朝吧,朕乏了。”
“可是皇上!……”没等晋戈说完,皇帝已从座上起身,显然是不想再听了,下朝后,陈兆狠蹬一眼魏旻,“右丞相考虑得可谓真是周全。”随即甩袖而去。
晋戈也向魏旻投去不满的目光,什么时候该出兵什么时候不该出兵,他作为大将军难道不知道吗?这魏旻此次如此退缩,太让人失望,要是贻误了战机,他怎么担当的起!晋戈死命捏着拳头,愤愤地离开了朝堂,“不能就这样下去。”他的内心实在是激愤难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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