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努力哭出来的时候是个晴天,星光璀璨,透过出租屋窗户可以看见皎洁的月牙儿,泪水把它补做一个圆,可以像家乡,可以想念是某个人的地方。
出来很多年了,最后赖上一辆出租车奔跑,拿起或者放下轮盘受过世间百态。路大小飞落尘埃,十步的灯塔只照亮半团矇眬,色彩翻飞的城市留不下任何一个过客,租凭着背包远走天涯,何斥的生活什么也装载不下,我又拥有怎样如何。
我曾遇见过个什么都有的大哥,他吐过一个烟圈说我也曾经辉煌过,有公司和豪宅,有美女和老婆,也有小孩叫着爸爸和声声维诺的大哥。不过人都由梦想开始梦幻结束,骗的叫人低下去挽留那些薄情。大哥说有什用呢,冷肠胃还得热饭养着,囫囵着团团吞下去谁知道是甜是苦呢。
夜车中载了一位女子,从凌晨的黑色中走出来,背后高楼胜雪,目的地却是片小平房,吞噬着城市边末的光,她的鞋跟响起十五滴答,远远的到家。又去深夜等了几次她,或者坐上或许错过,她也认不出我的熟悉,平白而过。
有人给你说句好久不见,你会哭泣吗?停下车看着霓虹,如果实在苦难去学喝酒抽烟,习惯滋味不好,飘絮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