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好,我是文坛外文坛特约记者余城。”
“你好!我听说过你!”
“真的吗?那太荣幸了!”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听你在这儿说废话。”
“那咱们开始今天的话题。”
“早该开始了。”
“这次专访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您当年烧书的始末。”
“我自己没烧过书。”
“您误会了,我问的是‘焚书坑儒’这一事件中的烧书。”
“你们这些记者呀!总喜欢绕来绕去,直接一些不好吗?”
“那得罪了!”
“废话真多!”
“有人说你之所以焚书,是因为不喜欢书?”
“当然是啊!我叫赢政啊!我是政治上的赢家,我可不想输。天天有人在我耳边喊书,我能高兴吗!”
“还有人说你上学时成绩不好,经常被老师用书打头,所以发誓将来要将天下的书都烧了?”
“这纯粹是无稽之谈,是造谣,是人身攻击。我没上过学好不好。再说我并没有把天下书都烧完呀!我平生最恨你们这些咬文嚼字的人了。”
“他们还说,你留下没烧的都是实用性的书,比如农业,医疗方面,这你怎么解释?”
“狗屁!我还留下占卜方面的书了呢,他们怎么不提,这些书也有实用性?”
“咳咳!有人说你这是对文化多样性的扼杀,你怎么看?”
“我扼杀谁了?我实现了大统一,我是千古一帝。我的那些阶下囚不应该去死吗?他们的典籍文字不该去给他们陪葬吗!”
“有人说你推荐法家思想,所以打压持有其他思想的文人!以及烧毁他们的书籍!”
“'你这话说的不够准确,其实是我选择了他们,我觉得他们的思想很实在,有助于我的统治。所以不要把什么锅都往他们身上扔。”
“有人说你这是思想专制,是愚民政策,真是这样吗?”
“这是胡说八道,是不负责任的违心言论。六国遗民何止千万,他们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可以反抗,可以起义呀!为什么现阶段没有呢?这是因为他们也需要生存呀!我烧他们的书,总比烧他们的人要好吧!”
“这样反倒是显出您的仁慈了!”
“那可不是。但让我气愤的是,他们中有一部分人竟将我要烧的书背了下来,后来又写出来了。你可能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
“所以,你觉得自己烧书这一壮举成功了吗?”
“成功个屁,总有小人想害寡人。我烧书,反而推动了一批人冒死去背书,藏书,其他时候也没见他们那么用功,文人可畏啊!”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选择烧书吗?”
“肯定不会呀!这帮老文人太顽固,不好对付!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去写书,然后全国发行,人手一本,谁不看我写的书就杀头,还连坐。”
“君王可畏啊!”
(爱佛僧文字历练营第一节课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