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是喜欢了很久的哈桑写的。
看到哈桑的文字,可以想见当年鲜衣怒马,少年轻狂的少年也曾经和作者一样喜欢写文章,喜欢游览各个地方。
喜欢见识不一样的风景和世界,喜欢弹吉他,算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骚年。
而那个少年只能活在哈桑的文字中,在字里行间越走越远,最终消失不见;能够追寻的只有那无边无际的草原上恍惚的青草味,它告诉我,我的梦,越来越远了;
哈桑说: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有这样的困扰,可我知道自己算得上其中之一。
今年回家,我爸妈对我说了无数次,“儿子,你要考一个公务员,千万要考啊!”
说实话,其实我内心对这个话题很反感。
我才二十二岁,刚考上研究生,我觉得自己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可能我骨子里就是一个自由主义者吧!
排除家里要求考编制,我今年已经28周岁,奔三早已提上了日程表,等着某天将我内心的花花草草一举焚毁,今年年初回家工作,朝九晚五,下班兼职,工作之余准备考编制,生活简单而有规律。
是的,现在我的生活就是在他们划定的圈内,即使想跑到圈的边缘向外张望都不被允许,或许这是我的宿命,选择了回到家乡,我任命,挥一挥手,背朝着当初向往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其实我只是不想输的太惨,不想拼尽全力后独自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还要被一群关心我的人指指点点,不想看到妈哭泣,和我爸的叹息,年近三十再不能只为自己而活,与其选择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我宁愿要一个不是很惨的结局。
这是我给哈桑的留言。岁月不等人,尤其在我有了孩子之后,我尽力的给他提供一个稍微高一些的起点,现在的社会虽然不像鲁迅先生所写的是吃人的旧社会,但作为一只老虎,吃人的本性是不会随着时间变化的。
寒门再难出贵子,孩子的比拼其实更深层次上已成为家庭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的较量,站得高看得远,所处阶层不同,接触到的人层次会不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开玩笑的。
尤其是昨晚看了谭晶在《蒙面唱将》的表演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优越感和井底之蛙的眼界并无差别,很多家境好,才华横溢的大魔王数十年如一日,卧薪尝胆,苦练技能,积攒知识,等待着破茧而出的那天。
就像谭晶自己说的那样:我并不喜欢被称为老师,谭姐,这让我感觉从来没有年轻过;我更喜欢你们叫我“尖耳朵的阿凡达妹妹”。
但是出席过十二次春晚,六次维也纳金色大厅献唱的阿凡达妹妹,永远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够称呼为“妹妹”的。
我们没有资格。
谭晶说,《海阔天空》表达了她心中所感,以下为歌词:
我曾怀疑我走在沙漠中
从不结果无论种什么梦
才张开翅膀风却变沉默
习惯伤痛能不能算收获
庆幸的是我一直没回头
终于发现真的是有绿洲
每把汗流了生命变的厚重
走出沮丧才看见新宇宙
海阔天空在勇敢以后
要拿执着将命运的锁打破
冷漠的人
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
让我不低头更精彩的活
凌晨的窗口失眠整夜以后
看着黎明从云里抬起了头
日落是沉潜日出是成熟
只要是光一定会灿烂的
海阔天空狂风暴雨以后
转过头对旧心酸一笑而过
最懂我的人
谢谢一路默默的陪我
让我拥有好故事可以说
只要不回头,一直走下去,应该会到达彼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