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不知从何时成了怪物,难堪地很,短短的二十八天生出多少事端,多少游子两张条形的纸让一来一往喜怒哀乐着。青年们为年龄烦恼着,不知这该死的记号为何徒伤感情,家长里短唠的都是那些话,仿佛我是个局外人,不知道谁对谁错,年就一天,伤了多少人的心,你说这个怪物,咋就成了人们的心病。时间短促,事件繁杂,整天里我只愿静静地躲藏在一个角落里,清静点儿好,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见别人的脸就想闭眼,当年我不是这样的,都是这些个二月,把我头发弄少了、胡子变长了、脾气也变差了,当年的合影我早已不认识自己的模样了,年过的多了,家里又添了多少弟妹侄子侄女,有些人说我老了,这绝不是虚假之说,明显略瘦略老,妈妈的身体大不如往年,爸爸的白发也从几根变成几缕,妹妹也有了心伊男人,我和一个好姑娘约定着,想着冲破世俗,却处处碰壁,七大姑、八大姨街坊邻里都用异样的眼神窥我,我和二月成了一样的怪物不知所措,二月走了或许心也淡了,我也恢复正常了,社会到处弘扬和谐忍让,我地地道道成了一只傻子,奔三的人了,高大的形象淡然不在,忽隐忽现的尽是些自己都陌生的东西,窗外的天蓝的清澈,只有家乡的天才有这种味道,二月倒还算有情,下了几场大雪让我们这些漂泊的人闻闻冬的尾巴,雪即下即化,春显然快要来了,黄土高原的土飘的眉飞色舞,我是一个过客,悠悠然踩着脚印,看走过的路,侥幸躲躲这个怪物!阳春三月下扬州,说走就走的旅行显然与我的年龄不符,走走吧,土味也是别有滋味的!
二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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