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斤?十五斤对你来说也是九牛一毛”在电话的这边就能感觉出他一脸嫌弃的表情。
“刘建你确定你要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我打你的小报告,我要跟阿姨说你最近经常夜不归宿”我恶狠狠地冲他喊
“小宝同志,你是不是没吃饭把脑子给饿坏了,你的思维是停在大学的时空里了吗?我天天在我爹的公司加班累死累活,我的母亲大人能不知道?即便是我现在夜不归宿,我一28岁向上优质男青年夜不归宿,我老妈只会说我的孙子是要有名分的,你觉得她还会怎么样?”
“……”脑子短路竟一时想不出反击他的话
“怎么不说话了?“
”没事了,就是提醒你,别让你妈妈的孙子没有名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娜娜她们一直说我是个怪胎,说我守着这么优质的货,为什么不近水楼台?很难解释的一个问题,我们从胎教开始就是在一起的,他们在身边已经成了习惯,还记得我们高中在不同的学校后我仿佛没有了左右手,失落的一个星期暴饮暴食,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适应了不能常常见到他们的生活。我害怕他们有了另一半我们的关系就会变化,最夸张的就是一次喝醉酒后逼着他们一人写了一张保证书,保证他们不会见色轻友,开始他们是抗拒的,后来实在经不住我又哭又闹的,就写了个保证书,现在还藏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刘建从多次打着给我打扫卫生的幌子,来找这个保证书,都无果。
实在不想做饭满屋子也没找着东西,去刘贱人那也只找到了几个已经老化的苹果,不吃也罢,5斤对我来说确实是九牛一毛,想想就回家睡觉吧,睡眠可能是打败饥饿最好的武器了。
关上灯,屋里的亮度瞬间缩小到手机的亮度可控范围,还没来得急像乐乐控诉完刘建对我的虐待就去约周公了,恍惚中听见有开门的声音,也不作他想继续约周公,有这个钥匙的也只有刘建了,当时他以怕我懒死为由,说不想我失联多日后在撬门发现我的尸体,他拿着钥匙可以救我一命。我一直宣称男女有别,他拿着钥匙我没有安全感,想夺回钥匙的控制权,被那个贱人给狠狠的打击了一顿。
”男女有别?你早干什么来?我们一块洗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男女有别?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刘贱人你要不要把20年前的事情拿出来说,让人听见误会怎么办,我现在一窈窕淑女,你这么说我嫁不出去怎么办?”我愤怒的大喊。
“你不要把你嫁不出去的原因归到我身上,你小时候是一张平面罢了,现在变是变了,就变成了一个从哪个角度都很圆的圆,你的腰呢?在哪?为什么我如此陌生”
“我怎么没有腰,你眼睛是瞎的吗?我最瘦的就是腰”我确实是昧着良心讲的,越说越小声。只要他们一对我的身材进行攻击开始我还会反抗,后来我干脆不听,他要是还说我就变身犬类,直接对他进行体罚。
咚咚咚,一下一下的敲门声,话还没来的急说我就给了他回答,“我要睡觉,不要吃饭,不要惹我”,刘建这货虽然毒蛇但好歹还是有人性的,他肯定带了宵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