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末时,提着行李下了公交,到了靠山脚下,每次回来都带点行李,到毕业之际,学校的东西拿回来的差不多以后就会方便很多。看着天气知道上午家里这边下过雨,附近的山上还环绕着一缕缕白云,清新淡雅的空气对我来说也就只有在家这边才能感受的到,路边的稻田都满着水,原来现在已经是栽秧的时令了;等着父亲来接我,看到父亲裤腿卷着起来,便问是不是家里已经在插秧了。回到家,奶奶正在做菜饼,无法否认的是,村里会这些并经常做这些新鲜东西的都是些老人,如果老一辈做不了了,而这种技艺却没有继承下去,当我们年轻人想要品尝的时候,无疑带着一种遗憾。
特别喜欢雨后的清朗,后院的植物叶子上还留着雨水,太阳已经出来了,不刺眼但很舒服;走到院的东南边,黄瓜藤上已经结出了果实,黄黄瓜和青黄瓜交织在一起,把长的差不多可以吃的黄瓜摘了下来,一口气吃了三根。黄瓜在外面买的时候,最好不要买下部带花的,那是使用了催生剂,并且花还是粘上去的;而对于西红柿,最好选择耙那边有缝的,形状规则的,横切发现里面是满满的籽,说明那是自然长大的,那就恭喜你买的西红柿不错。
看到父亲在田里插秧,蜻蜓在头顶不远处盘旋着,这种情景很久没有见过了,小时候一到这种季节,几个小伙伴在田埂上玩的时候,抓蜻蜓是最值得开心的事;还唱着:红蜻蜓,是益虫的歌。我问田里有没有蚂蟥,确定没有的时候,我卷起裤腿,踩着泥巴走进田里,学着插秧,向父亲询问关于农活的经验;面朝黄土背朝天,七棵稻秧插一排,左边插秧左脚退,右边插秧右脚退,跨下为三颗的距离,左脚踩在一二颗间,右脚踩在六七颗间。每次踩出坑不好插秧时,便抓来旁边的泥土来填补;总感觉父亲插的秧每株都稀,而我的很满,就问是不是把它一株分开来了,当父亲说满的是说明秧苗长的大,一株怎么能分?我默默的停止了我愚蠢的行为:每次觉得秧苗很大时就把它从中间分开,再插进泥土里。不久,蜻蜓便围着我在转。和父亲也谈论过,如果父亲这辈人不能种田了,大概就没什么年纪的人还务农了,80、90后的基本都出去工作了,即使出去打工也不愿意在农村种田,那到时候政府是不是会出政策,那我赶紧回来务农。
申时,和奶奶一块来河滩附近的菜园里挖马铃薯,都和大拇指指甲盖一样大,每个体积都很小,干脆把二十几株都挖出来了,不过,小的马铃薯做汤是特别鲜的。
妹妹家枇杷树已经挂上了一串串枇杷,所大小比不上市场上买的,但吃着自己摘的除了开心更是放心。
晚上奶奶做饭的时候,是用土灶做的,我很喜欢坐在灶旁边添加柴火,以前冬天,坐在旁边很暖和,并且还可以烤山芋和甘蔗。现在这些东西越来越少了。火突然变大,不小心烧焦了前面些许头发,赶紧去剪掉,希望再过十年,亦能吃到年过八旬奶奶做的饭,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