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北冥有鱼》，学生到我处背诵全文，我也跟着背，发现有句话始终背不到。
“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如是已矣。”
特别是末句：“亦若如是已矣”。
上课翻译的时候，也卡了下。
课后，做个还原
“天湛蓝色，是本来的色彩，还是因为看不到边因此只能看到蓝色？”
这本来是个选择问，通常的文章，顺势而为，会接下来揭晓原因。但，庄子不是凡人，文章也不得走寻常路。
看他写啥：
“大鹏往下看，也不过像人看天一样罢了。”
什么罢不罢了，明明都还没回答问题！
（同样写罢了，《记承天寺夜游》中苏轼说“罢了”的时候，是叙完了事写完了景，故作轻快点一句“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待寻找有“罢了”的文言文）
又做个还原，看把肯否答案放进去哪个能符合庄子的本意：
天的本色就是蓝的。
大鹏从天上往下看，也和人看天一样罢了。
天的本色不是蓝色，是人只能看到蓝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