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在讲书人樊登的问答节目《我有一个问题》中,一位从未恋爱过的26岁单身女青年问道:
“我渴望恋爱,也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小家庭,但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就是不敢迈出那一步,所以,像我这样母胎单身26年的女孩子,该如何开启一段恋情?”
樊登回答道:“爱尔兰作家萧伯纳曾经说过:‘想结婚的就去结婚吧,想恋爱的就去恋爱的,反正都会后悔的’。”
之后女生开始怀疑是不是原生家庭的错,或者是自己的爱情价值观出现了错误。樊登继续说道:
“你不必自我怀疑,我们生命中总会有它自有的缘分,你只是还没有遇见那个合适的男孩。婚姻虽然很重要,但它绝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在你这个年纪对婚姻、恋爱有焦虑是正常的。如果你花那么大的力气纠结,我怎么才能嫁出去?我是不是有病?我是不是不喜欢男的?你的自尊水平就会受到影响。
与其这样,不如你开开心心的过好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的事业做的更好,让自己的修养变得越来越好,温文尔雅,等待命运的安排,每天傻呵呵地学习、进步、工作、学着打开自己的内心,你就会过上你此时应该过上的生活。”
02
当代年轻人对于婚姻的焦虑、工作的焦虑、学业的焦虑等等,这些焦虑都来自于自身和社会固有价值观念之间的对比,而对比之后产生的落差感,会让一个人越来越否定自己的现在,向一个心中既定的完美目标奋进。
但这个完美目标的达成,往往都需要自己之外的别人和其他不可抗力因素的参与,因为我们只能决定自己,而无法左右其他力量,所以会在奋进的路上不断摔跤,不断地继续自我否定。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来自于内心中认为,“这个年纪,我应该是XXX样的。”
得到APP的“自我发展心理学”主讲人陈海贤老师,对于“应该思维”的解读非常透彻。他在论述中表示:限制我们改变的、改变之后失败的、失败之后自责的、自责之后放弃改变的、最后对自我改变心怀忌惮的,都是因为“应该思维”。
我们被社会观念所要挟说,在这个年纪应该做这件事了,在这样的身份里不应该那样做了,我们总是被别人要求,别规则束缚,在“我应该”中不断挣扎、痛苦、纠结、筋疲力尽,最后得到的仍然是满目荒凉的叹息,我努力了,却好像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26岁没过谈恋爱,那又怎么样?你的惊慌,只是因为别人都在这个年纪恋爱了,结婚了、生孩子了,你觉得被同龄人的人生进度甩在了身后,由这种“我应该”,产生了向完美目标的对比,由对比又产生了落差感,而这种落差感最后给人带来了只能是焦虑和痛苦。
在大学校园里,经常有一些不思进取的人会鄙视那些自律奋进的人,觉得他们终究会在前面栽在一个坑里,然后用自己受过打击的病态的人生观揣测,他们一定也会像自己一样,就此趴在那个坑里混吃等死。让精神死于青春期,让肉体死于退休后。
殊不知,那些真正为了自己努力的人,并不是因为“我应该”,而是“我想要”。
一个是外力推动,一个是内力驱动,两者的行为相似,但动机不同。
当遇到困难时,被要求“我应该”的人,往往会成为那个一边抱怨命运,一边就地安营扎寨的人。
而靠内心驱动,“我想要”的人,则是不断思考,我该怎么做,我该如何在失败中总结经验,让自己更强大。
03
我们从小就被灌输了太多的“应该思维”。
15岁时,你应该成绩好,
20岁时,你应该考个好大学,
25岁时,你应该找一个稳定的工作,
30岁时,你应该找一个成熟稳重的人结婚,
……
可那些不想被要求,不想被限制,只想追求自己理想的事业目标,只想完成自己人生梦想的人,他们错了吗?他们没错。他们只是跳出了大多数人不断咒骂,不断抱怨,却一直不敢跳出的规则,去到自由世界中自己制定自己的人生规则去了。
经常有人说:人生这么累,我们为什么还要活着?其实这样的发问,大多都是因为面对人生的态度出现了偏差。
生命的意义,是来到人世间的探索与体验,而在世界的规则中,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被管制和被命令,以至于令我们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在为别人,自己是在为别人活,为家人活,为朋友活,为工作活。
在这样的外部推力下,是“我应该”在主使着一切观念,不得不丢失了自我人生的掌控感,放弃了对“我想要”的追求,而这样的人生自然就是迷茫的、心累的。
04
被称为北大“最土”网红的李雪琴爆火之后,很多人抨击她说:
“北大毕业的当网红,不去做学术研究,真是浪费资源。”
“现在北大的学生还有没有一点家国情怀?做这种事,真替你父母感到丢人。”
来自赤裸裸地“你应该”的质问,对此李雪琴的回答是:“北大的怎么了?北大毕业就不能当一个废物了吗?”
是啊,凭什么要求每个人都按着“应该的”人生路线一步一步走下去,对于这件事,没有对错,没有评判,李雪琴只是跳脱出了社会对她身份标签的既定规则,打破了“我应该”的限制,去创造了一个“我想要”的,让自己愉悦的新的人生规则。
为自己活,能让自己开心的人生,才是值得的人生。如果想让世界温暖,那要先让自己温暖,如果想让世界快乐,那就先让自己快乐。
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