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少爷当然也是活着的,但拿过话筒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只用“高兴”两个字来形容,那真的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那么那么久了,他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她们都怀疑电话早该断了,但没人敢去确认,只是过很久才看见他微微侧了一下头,有什么从脸侧滴下来。
少爷一个人握着话筒在那里静坐了一下午,半点声音都没有,大家都很害怕,还是她壮起胆子偷偷凑近一点。没能看清他的脸,只看见他腿上湿了一大片。
从那以后,少爷再也没有笑过。他的生活变得很规律,像机械锺表一样准确无差错,但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喝醉的时候。喝醉他就把自己关在舒念住过的房间里,外面的人偶尔会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在对着谁喃喃说什么似的,有时候会哭~
后来,我再不愿和谁提及你,我怕我词不达意,让别人白白误会你。你的好你的坏,你的温柔你的绝情,我知道就好了。
做过一个梦,在梦里,我负了一个人,失去后感悔恨,失去后在感到珍惜,恨当时自己太傻,并像个疯子疯狂在大街上寻找,呐喊,最终梦酲了,我摸了摸眼睦,有阵泪痕,感觉心里好像缺了什么,我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喜欢过,过去是现在也是~
像等不到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