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直说,我是一个单纯的人,我觉得有困难找警察,一定会帮你的,会给你一个交代。我爸听了呆呆的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前两天,上安全教育课,老师提起一个亲身案例,那天,带着两个在我们学校推销的女孩去警察局立案了,老师长得胖,警察没问什么,他说,你欺负两个小女生好意思莫?
她们,在我们学校里推销英语报,欺诈我们的学生,老师说,
那人家是不是把报纸卖给你,你花钱买,有什么不对的吗?警察说
有什么不对吗?有什么吗……没什么……
莫言老师在《蛙》中,写了一段万小跑逃亡后很滑稽的描写,万小跑,在最后终于看到了警察,像在外遭到欺负的孩子见到家长一样,委屈的哭诉起来,三个警察,两个在东张西望,一个劝他,吃一堑长一智,多大年纪了,少出门管闲事,在家里逗逗孙子,享享天伦之乐,多好……几个警察,一起边走边聊离开了—遗留下万小跑在广告牌下……
那,普通人维权,又该找谁呢,我问,爸爸还是呆呆的看了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