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用了老大的劲儿来填关于老大的那个老大的坑。这么说你明白吗?
要不是有人拉我一把,我就掉坑里了。
拉我的人是晓琳姐。
她出的主意很清新——损他吧!太上老君那俩烧炉炼丹的仙童站后面给你扇风,去吧!
我壮着胆子,于是就有了那篇文章。
我想到要写晓琳姐的时候,发现一个巨大的问题。徐水年会我竟然没有一张关于她的照片。那张大合影不算,人太多,又太小,我找自己还花了俩礼拜。
28号中午,饭后上楼去会场,在一楼大厅报到处,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个熟悉的发型。
我叫她,她回头,果真是她,笑着打招呼,很亲切。
还是那个样,甚至比那个样更加那个样了。
三天年会,我不知道她坐在哪里。
她没有在众目之下讲话,没有和谁拥着拍照,在讲台前面看不见她。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是的,这三天她像隐身了。
当所有人在用3天为362天买单时,你看不见她。她躲起来了。她不是故意的。
有个镜头我记得。
晚会现场,没有一个人不狂放,只有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舞台右侧的一张圆桌旁。就是她。
她静静地看着,嘴角含笑,眼神柔和。
我怀疑她心理年龄超大,因为她研究心理学。
那个狂热的大厅里,她是一淙清冽的溪流。
后来我看过她的文章,很冷静。再看她的经历,就知道冷静不是没有理由,冷静也不是没有了爱。
成败让你认清生活和世界,病痛让你认清生命和自我。经历过,才懂得。
说起她,就要说艳平。很早,艳平对我说:“我姐从山东给我寄衣服了。”
哦,我明白了,第一,她有姐;第二,她姐嫁山东了;第三,她俩很亲。
接着聊,就知道,第二条错了。
因为艳平,我也叫她姐。
她很细腻,为艳平磨课,一遍一遍,挑骨头,挑完大的挑小的。
她很认真,为晋然编辑部出点子,出完金的出银的。
她很冷静,对,这才是她。她不在最热闹的地方,不在最喧哗的人群中。
这次年会,她冷静地看着,深深地想着,默默地做着。她和其他组织者对年会整体策划的思考,让我觉得湿地是一个负责任的群体。
没错,湿地的一切都是做出来的。但做的前一步是想,是思考。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李寨中学。她就坐在我不远处,我为她拍了几张照片,现在拿来充数。
大家看看她和一年前比有没有变化。
枚姐信息量少,但她毕竟在台前。晓琳姐几乎没有信息,她在幕后。
她再远离人群,只要她在,我都能看到她眼底的温厚。
她心不冷,她是平静水面下的温泉。
再转载一段文字吧!去年写她的。
才入会场,艳平身边站着几个人,我和她说话,也象征性地和她们打招呼。艳平指着一个人说:“这是俺姐。”
我很惊讶,晓琳姐?仔细打量,不像。她头像的照片,从发型到表情,从姿势到背景,完全是上世纪90年代墙上挂历的风格。而眼前这个人,蘑菇头,双目含笑,还有意做表情,是晓琳姐?但事实不容我质疑。我亲切地握手问好。
听课时,她专心记,见我给她拍照,立即做出一个上相的表情。晚上谈论课时,她的分析独到而深刻,将艳平的课堂设计说得入骨三分,令艳平叹服不已。
她离开了语文课堂,但心里一直都深爱着语文。她的发型变了,但头脑里的敏感程度依旧。听说她身体不好,真让人担忧。
真心希望她健康。
下次见,一定和她合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