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约#
结束了一周一次的外教课,聊了些去上海的事,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那些被繁华朝贡的夜晚,浅墨难书。言辞磕绊。
奥运会开幕式,里约。和外教说起时查了下翻译,rio,这名字看着就有些醉意。白岩松老师在菲律宾代表队进场时的沉默,不禁莞尔。最朴实的火炬点燃,热空气次第吹开金色圆片,翻滚开旋转的盛夏。绿色包裹的单色五环。里约。
晚上和父母吵了一架,无非是成绩好坏,家长里短。平日总会是平和的性子,但真吵起架来,也是蛮不讲理地可怕。性子上偏母亲多些,钻牛角尖,认定的事情,错的也要说成对的。用歪理构成层层的炸药,不开心也别让别人好过。冷静后却总是后悔,对待他人总能忍一步海阔天空,但面对父母,言辞激烈,正是叛逆心理该去未去的年纪。明明懂些道理,一激动又全凭情绪作怪。对不起是说不出口的,端杯热茶在夏天也格外不合适。格格不入。
夏天最惬意的时候,是在客厅抱着半个冰镇西瓜,边看电视,边用勺子舀着吃。一勺子下去,滋滋地冒出些泛泡的红色汁水,由心挖出些奇奇怪怪的形状,再一股脑一口吃下,冰凉的果肉顺着咽喉一路滑下,驱散开一整个盛夏的烦闷。
庄慕发来信息说,喝醉了。他喝醉的时候总是发酒疯,劝说早睡,却被答复还在酒吧里。这个时候的他是最幼稚的,那些在夜晚深处的混迹,都是我眼里遥不可及的东西。只有这个时候最遥远。庄慕说想把头发剪回去,剪回原来的样子,那个在午后阳光里安静微笑的少年,好久不见。后来嘈杂黑夜。后来白衣胜雪。
繁华似锦,感慨的时候却还是少年。自以为是堆砌成无所畏惧,最胆小的也还是我们。以为可以劈柴喂马,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看不上父母朝九晚五,按部就班的公务员日子。日子,日子,还是得过。那些以为写写书就能养活自己的懵懂,总归还是虚无缥缈吧。
莫名感慨。
明日续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