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觉我和他如此下去会分开。
也许重蹈覆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曾经我既然选择过离开就不应该再犹豫着回来,肯定有某种理由让我下定了决心,可是现在再继续下去我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我惶恐着等待着他的裁决,又隐约期待。像是搁浅的鱼,等待着死亡又期望下次的海浪。
贺函对唐晶说他们两个在一起不谈未来,不谈结婚,不谈恋爱。我想我也应该过一段属于自己的时光,里面没有他,只有我。当他的温柔不再是我留恋的理由,我只能用曾经的时光软化我坚硬的心脏。我就像那欢喜牛奶颜色的女人,羡慕它的纯白,却厌恶它的味道。我一遍喝着视觉上的盛宴,却被溢出的牛奶沾满了胸膛留下了让我呕吐的欲望。
既然的不到,毁灭也可以,我把我们的回忆做成标本,封锁在我那流尽鲜血的心房。当我容颜老去,再无欲望,我再启封结满蛛网的封章。
一次次的冷落一次次的放纵,我愈发觉着双方的距离无限扩大,我该怎样思索我们的路途,只想着它更加泥泞。我换了一双光滑的鞋,不想带走那些肮脏的湿泥,却不想我会因此跌倒,摔断了双腿,穿鞋都不再有必要。
上帝留的问题,我永远无法完美解答,失去的时候会惶恐,拥有的时候会怅惘,逗留的时候会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