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个超级诡异的梦,并且还和蛋友有关——
不是有位蛋友ID是『隐海荆棘郎』嘛,在评论区很活跃,开场白『荆棘郎老师的编剧课开始了』。呃,我梦见他了。
其实,我完全不认识这位蛋友,但梦中就是有『这个人就是荆棘郎』的设定。而且梦里的荆棘郎是个肌肉猛男、短发帅哥。梦中的我,面对着帅哥,心里有只小鹿砰砰乱撞。
梦中的情景是,我和荆棘郎在一个狭小的卧室,灯光昏黄。天很热,荆棘郎身上的汗水湿透了背心和短裤,隐约透着肌肉的线条。青春的荷尔蒙在狭小的房间里欢快地沸腾开来(现在打字觉得好羞耻)。
我贴近荆棘郎,帮他脱去衣服,他也很配合。可以闻到荆棘郎身上淡淡的汗水气息,不过我很喜欢,只想凑得更近一些(实在太羞耻的,我打字都要打不下去了)。
最后,我俩狂野地抱在一起。我仿佛要被他身上的烈焰融化了。
“哥,疼~”我在他耳边抱怨着。
但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疼!是我抱他的时候,胳膊被他后背上的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所以很疼。
荆棘郎仿佛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边揉着帅气的短发,一边和我解释。荆棘郎说他天生属于『荆棘体质』,后背会长出巨大的粉刺,本来是需要定期清理,但他今天忘记了。
说着他趴在床上,让我看他的后背。那个……你们见过榴莲吧?整个后背布满了榴莲壳那样子的巨大而且坚硬的『粉刺』。呃,怎么说呢,有一点点恶心……
荆棘郎让我帮他把这些刺都拔出来,拔出来以后就可以继续了。好吧,毕竟他那么帅,拔就拔吧……
还好这些刺并不难拔,但每个刺的底部是倒三角形状,深入皮肉。所以拔出来以后,会在后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坑。坑里面能看到皮下组织和毛细血管……所以,有点更恶心了。
荆棘郎好像很享受拔刺的过程,我每拔一根,他都会娇喘一下。有的刺太深,拔出来时会带出一点儿肉,他娇喘的声音也会大一些,充满了『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总算把一后背的刺都拔完了。于是,满满一后背的榴莲壳,变成了满满一后背的肉坑。你们见过『莲乳』图吧,现在整个后背全都是这种密密麻麻的洞……
荆棘郎好像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一边道谢,一边从刚才扔在床边的短裤里掏出一瓶达克宁。跟我说,刚刚拔完刺,皮下组织暴露出来,容易感染,让我帮他上药。
我琢磨着,上药以后应该能把这一后背的『莲蓬眼』都堵上吧,也许就不会这么恶心了。再说,毕竟荆棘郎那么帅,帮他上药就上药吧,反正情况也不会更糟糕了。
我接过达克宁,往一个个莲蓬眼里挤药。因为怕真的会皮肤感染,我都尽量多挤一点儿,把那个洞完全堵住。加上达克宁本身有点儿黏糊糊的,每个洞上面的药,都是类似于圣代冰淇淋顶部的那种形状。
我一边挤一边问荆棘郎疼不疼,他说还可以,而且药凉丝丝的,挺舒服。他给我的那瓶达克宁也很神奇,怎么挤都不见少。最后竟然所有的洞都挤满了药。
现在,我眼前是荆棘郎宽阔的后背,以及满满一后背的莲蓬洞,再加上每个洞里都鼓出来一坨白色药膏。你们见过负子蟾的照片对吧……
所以,我应该收回挤药之前『反正情况也不会更糟糕』的想法。
可能是太舒服了,荆棘郎趴着睡着了。如果无视『负子蟾』后背的话,赤身裸体的荆棘郎还是蛮帅的。
但我心里的小鹿早就撞死了,荷尔蒙也早就冷却了。反倒是一种恶趣味的想法破土而出。
我拿过一张薄薄的棉布被单,盖在荆棘郎的后背上,又用手压平。所有鼓出来的药膏,都黏在了被单上。荆棘郎没有醒,只是哼哼了两声。
过了一会儿,我摸了摸被单,上面的药全都干了,硬硬地凝固在被单上。我双手抓住被单的一侧,用最大的力气,『嘶啦』一下子把被单扯了下来。
大家都见过那种拔黑头的鼻贴对吧。现在,被单就是巨大的鼻贴,凝固的药膏就是黑头。随着『嘶啦』的那一声,每个洞里的药膏全都被连根拔起。
伴随着眼前恐怖的场面,以及荆棘郎的咆哮声,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