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到了第八天,有点不知道写什么了。每天记录的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说世人不爱看,就是自己看了也觉得欠妥当,琐碎,无聊,乏味——全是些无关痛痒的碎碎念。
之前看到简书上许多人写类似于说明书的文章,心里产生反感。又看到许多标题党的文稿,简直生气。一时产生了想停更的念头,好在选择了坚持。
今天倒又读到许多自己心仪的文字,印象深刻的如雪容溪的小说——【河对岸的鬼屋】,小说开端极尽渲染,环环相扣,非常有吸引力,让你想一口气读完。单从题目字面看,很多人都会以为她讲述的会是什么灵异事件,实则不然。在计划生育严抓严打的七八十年代,弃婴、过继等事件时有发生,这也没什么稀奇的。然而通过作者缜密的构思,加之作者深厚的文字功底,使故事变得一波三折,层层递进,一步一步揭露鬼屋的谜底。看似疯了的阿有实则一点都不傻,他是秉承了祖辈父辈善良的心性。这是一篇温情的小说,故事情节在这就不一一赘述了,喜欢的简友可以自己去看看。
相比雪容溪的【河对岸的鬼屋】,机思心远的【辛远,你的小说要火啦】就犹显灵异了。我看心远的小说时,家里正在吃晚饭,看到情节复杂处,简直忘了吃饭,等通篇看完时,家人都吃饱收拾好碗筷,我的一碗饭也已经凉了,不过看到自己喜欢的文字,心里是幸福的,残羹冷炙吃着都香。我想,心远的小说是真的会火了。
这几年看书很少,码字也少,几乎是不写了。以前喜欢写朦胧诗,散文,随笔,札记等等,偶尔也写小说,写的不好,等哪天空闲了将一些旧稿搬到简书来,全部整合在一起,填充一下字数,看着一下变大的数字,心里应该会有些许安慰。
小时候体弱多病,一直爱做噩梦,梦到已故的亲人或是认识的人突然像影子一样站在床边,吓得哇哇大哭。更有一个梦一直做了十几二十年。
在我七八岁上的时候,有一天下午,跟了堂哥去一个山坡上放牛,那个山坡有许多坟地,那个时候正好添了几个新坟,也迁了几个老坟。小时候常听大人说,人死了就会变成鬼,老人死了变成的鬼不可怕,年轻人死了就会变成厉鬼。小时候总认为,每一座坟里都住着一个鬼。不知道鬼是什么东西,就感觉挺神秘挺可怕的,听说,会在没人的时候出来吓人,掐人脖子,也有被鬼吓死的。像晚上常常做的恶梦一样可怕。
接近傍晚,天渐渐黑下来,快要回家了,我家的牛偏偏跑到一座新坟边去吃草,堂哥吓唬我说,那个新坟里埋着的是一个年轻人变成厉鬼了,还不快把你家的牛赶过来,不然就被鬼吃了。我当时很害怕,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那个时候,牛几乎是一个家庭最贵重的东西,没了牛就没法耕地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赶牛回来。
当天晚上,我就一直做噩梦,梦到一片荆棘,一座新坟,一袭白衣,一头长长的遮住大半边脸的头发悠悠的朝我走来,像聊斋里走出来的女鬼,狰狞,恐怖。我常常在梦里哭醒。整宿整宿不敢睡觉,这个梦一直做了十几二十多年,因此,我的身体也更差了,爸妈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我知道与这个梦有关。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不敢告诉大人。
婚后的日子,我还做了几回同样的梦,便告诉二哥,我二哥当时在深圳上班,听了这件事简直气的要回去打那个堂哥。
一直想把这个事件整理成一篇长篇小说记录下来,因为水平有限,也因为不愿意再去回首那段灰色的童年,故迟迟未动笔,读了雪容溪与心远的文字,突然有写的冲动了,等有空,慢慢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