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呷着饺子汤让我微微出汗,脱掉外套,阳光洒在微黑泛黄的胳膊上竟泛起了一丝白色,已经下过雪的十二月里,我穿着一件短袖T恤。卧室里传来沉闷的呼噜声,呼噜打得很响却异常有规律,让人听起来是舒服的。这样的午后虽然奢侈,但真正让人满足的是饱腹感带来的回忆。一些像是从未记得的记忆渐渐明晰起来。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大大的房子,墙上挂着的不是赏心悦目的古典油画而是随时都要掉下来的壁虎,到现在我还惧怕这种张着爪子伺机而动的生物;角落里放着的也不是可以播放黑胶唱片的留声机,而是仔细地盖着碎花防尘布的12寸电视机,可能是碎花吧,反正那个时候的记忆大抵不过就是碎花和镂空,一片小平房前一条跑两步就会摔倒的水泥路,我总是一路爽快地摔着又一路开心地跑着,被自己每次跌倒逗得咯咯直笑,以至于现在怀疑当时是不是故意的。那时候还不是旺仔,是大黄,比我高一倍的大黄,当然,可惜的是我对大黄的记忆也仅能依赖于照片了,大黄死了,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悲伤的日子里一去不复返了,大黄是只狗,是只照片上比我大两倍的黄狗,是只我没有记忆却无比怀念的狗。勤劳的人总是辛勤地劳动着,我会在花池的围栏上玩泥巴,模仿他们的样子,像个无所不能的多面小能手。记忆大体就是这样子,被我苍白的文字写得支离破碎不成样子,抓一把黄土也洒不出对这片黄土地的眷恋,一切都显得太年轻啊,我拍一拍因饥饿而吃的过饱的肚子,却显得脑袋空荡荡……
午后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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