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的途径有很多,但大多时候,我们总是不知疲倦地用臆想跟自己作对。
三十二岁生日那天,朋友们唱着生日歌在为我庆生。
“许个愿吧!”朋友用祝福的眼神看着我。
闭上眼,双手环握,脑中跳入好多个愿望,但我并不开心,反而有些悲伤。因为那些愿望在我往年的生日中许过。
就这样闭着眼睛,保持许愿的姿态,我怔了良久,细数着那些被期许却又未能实现的愿望,那种感受像是「愿望」一个个排着队等着轮流来甩我耳光。
“吹蜡烛吧!”
我不忍心睁开眼,连吹蜡烛也缺少底气,怕看到一根根蜡烛如同墓碑杵在巨大的坟地上,巍然不动。
最终,我还是许了愿,吹完了蜡烛。
本该开怀的庆典,有人却更加伤悲。
人生不就是这样,许多的「未完成」成了债主,到还债的期限,才知时间是在飞行,自己却还停留在起点。
这只是臆想,好在我才二十岁。
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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