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汽笛在耳中骑马
我确信轨道的尽头
有故乡的马厩
乘着月光的
老马,曾经在路上
现在已经到达
心怨站牌比从前多
村口的土路像一条长蛇
寿命过了几十载
有的白发白到了天边
新人多情折光了杨柳
那棵古老的 杨柳啊
公鸡站着打鸣
劳劳的燕子用来歇脚
抚摸着粗糙的后背
父老拿眼睛来嗔我
喂我酒精做的井水
我本想借醉高歌
仰天却发出一声
萧萧的蹉跎
突然间汽笛在耳中骑马
我确信轨道的尽头
有故乡的马厩
乘着月光的
老马,曾经在路上
现在已经到达
心怨站牌比从前多
村口的土路像一条长蛇
寿命过了几十载
有的白发白到了天边
新人多情折光了杨柳
那棵古老的 杨柳啊
公鸡站着打鸣
劳劳的燕子用来歇脚
抚摸着粗糙的后背
父老拿眼睛来嗔我
喂我酒精做的井水
我本想借醉高歌
仰天却发出一声
萧萧的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