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安排你有什么意见吗？”开着车的李木扭头看了看小雪。
“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小雪所问非所答。
“我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呢。唉，看来我是一厢情愿啊。可也是的，一个半大老头子，谁会看得上呢！特别像你这样年轻貌美的。”
“不，大哥，是我配不上你。”小雪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我不是一个好女人，能遇到大哥这样的好人，是我的福气。我心甘情愿照顾大哥一辈子。”
“雪儿，你想好了，我大你好多岁啊。”
“我不在乎你的年纪，真的，我不在乎，只要大哥不嫌弃我就行了。”
“我们都是苦命人。我不会嫌弃的。”
“我们还真得感谢蓝月亮呢。”李木说。
“你经常去那样的地方吗？”小雪问。
“不经常去那里，自从老婆没了以后，我是心灰意冷啊。有时候喝完酒，多数是应酬，现在这些人，你用到他了，就得表示表示。怎么表示，人家不缺吃不少穿，还不缺钱。怎么办呢？就得投其所好。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女人的，没有一个不骚的；没办法，我不能说我同他们在一起是同流合污、以此来开脱自己。我承认我也有躁动的时候，我曾经也堕落过。”
“如果你的行为是堕落的，那我……”
“不要再说了。”李木打断了她的话，“责任不在于你，哪个女人能愿意去那样的地方，肯定是都有万不得已的难处。”
“你昨晚为什么不上楼来而是在车里待了半宿？”
“是这样的，你自从蓝月亮出来以后，你的身份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了，每个人的尊严都是不容侵犯的。我不能以收留你为代价而对你人身侵犯。如果那样的话，我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什么区别。这是其一，再一个就是我认为我们是朋友，是那种至真至纯的朋友。假如我没有控制住自己而侵犯了你，对于我来说那将是无法饶恕的犯罪。同时，也给你创造一个忘记灰暗的过去、迎接美好明天的机会。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李木看着频频点头的小雪继续说，“我没有给予你什么，你更不要用一种感激的心情面对我。因为我做的是每一个有良知的男人都应该做的。我不想你用感恩的心态来对待一个行驶正常权利的男人。另外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的感激之情。你知道吗，在没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是一塌糊涂。用醉生梦死、纸醉金迷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没有理想、没有目标，只是为了挣钱而挣钱。人们看到的只是风风光光的外表，也可能还会引起别人的羡慕。可是有谁能洞察到那颗冰冷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