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荣主义》
中国在很长时间之前一向是所谓“献花主义”,自己骨子里卑微到了底,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后辈,上司,大人过得好。当然这里面似乎并不包括自己的长辈,长辈很少得到这所谓的花,自然也成不了佛。到如今,随着物质水平的提高,“献花主义”成了“过桥主义”了。别的不说罢,单单说自己的骨肉,都可以成为自己大桥的垫板了,更不用说那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了。从最开始的自己不堪入目,发展到使别人不堪入目。我倒是想说,二者实在是难分上下的“高明”。
但我们没有人想到“同住地球村”的理念,说道:“共荣。
当然,能让自己活得好,活的神采飞扬,也不算得上是坏事,一者见得精彩,二者见得睿智。就拿我们从小就熟知的《 白蛇传》来说。其中悲情女主角白素贞为报许仙1700年前救命之恩,对其以身相许。就过程而言是凄美的,令人感动至极的,足够传给我们的后代的后代津津乐道。其艺术价值显而易见,我们无需再谈。但就其结果而言,毫无疑问的是悲剧。白娘子一味地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不计后果,就好比水漫金山来说,看似是一个女人的孤勇,其实是自己的自私。但这杯自私的毒酒喂得到位,喂得让人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等几百年后,我们当是一抔黄土,但当我们的子孙祭祀拿出来的正是这充满着难以反驳的正义毒酒,哑口无言的究竟是哪些个倒霉鬼?
这种安慰,不能简单的被误解为是自己追求而理所应当得到的,这是投机取巧,抱着侥幸心态望向得到的,说的冠冕堂皇些,可以成为自己过桥时不小心的轻轻推了别人,而那个人也不小心掉了下去,更是不小心的被急湍吞噬,到了万劫不复之地。到届时,还觉得自己脚下的桥因为减轻了些重量,变得更加稳定。
曾经有位伟大的文豪,写了一篇《 拿来主义》。在文中提到了不举实例。可我既不伟大,也不是一个文豪。就举个实例又何妨?
那于2018年6月20日,发生的甘肃女大学生跳楼事件,就已经令人揪心。可在当时楼下的起哄者喊着的“怎么还不跳”,“把驴都熊栽倒了”,更令人痛心。他们可能事情结束后会辩解,说他们没有恶意。然后装出似乎是旁观者该有的模样痛心疾首,那什么叫恶意?难道只有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扎进肉体中并且狠狠地搅动才叫恶意的伤害吗?他们叫的痛快,叫的越大声,越是凸显着自我价值。既然出了事情与我无关,没出事也能得一个噱头,何乐而不为呢?更是有一些侠义之士处处打抱不平,在打抱不平的时候通常会用一些手段。不不不,错了,正义之事岂能用手段二字焉?就委屈称呼为一个机智的方法吧,用手机录制挣证据。地铁上的乘客,开车的司机,值班的一医生,上课的老师稍不留神就能成为千古罪人。近以苛责的态度,病态一般的行为,自诩为上帝的角度,在网络上千呼万应。底下更是“人肉”“不得好死”等刺激的回复,更是让智能产品照耀在自己脸上的光成了自己最大的荣光。
在这里已经不能够再举例子了,不是举不出例子,而是不能再举下去了。我只想鼓吹“爱人者人,恒爱之”了,自己能过得了桥,还能帮别人过桥,也算得上是共荣了。
不要被上面举出来的例子给吓怕了,并非所有的控诉都是过桥。得看他举出的旗是什么旗。一些人做这种事情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对自己毫无坏处,还能得到同伴们精神上的安慰与吹捧。打着“我为天下”的旗号,成为一个凯旋而归的英雄,其目的说到底还是为让自己过桥的时候嘴角向上弯的更翘点。但是有些人,明知这是一场重伤害,明知会给自惹的一身骚,也要钻进这场战争中去。他们清醒的很,他们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了什么而去付诸行动,到最后自己会怎样也明晓。这一类人是为了给别人献花委屈自己又或是为了让自己过桥过的更开心点吗?非也,他们维护自己利益的同时,有懂得保护别人。他们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与别人是一体的。这种做法是不带有恶意的试探和无故的揣测。
所以我们要理智判断,目光长远,呼口气说着“共荣”
在这里只能怪我不是一个伟大的文豪,便又想举出一个实例。最近,有一个以猫咪的口吻,作为猫咪铲屎官,讲述那些阴谋阳谋。一些人说他是脑子进了水,心里有疾病。但大部分支持的态度,毫无疑问让我感受到共荣的可能性。大部分的人还是认识到了这位铲屎官究竟维护的到底是他,还是他与谁的利益了。
说得通俗点,一位行路的旅人,看见另一个人吃西瓜,但是吃西瓜的同时,又将西瓜皮扔在路上。他怎么做?首先他确认这西瓜皮会使别人摔倒,对别人有危害后,然后弯腰将西瓜皮自己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劝阻吃瓜人丢瓜皮的行为。劝阻成功,皆大欢喜,无需再停止纠缠,继续完成自己的旅行。若是劝阻失败,凭借自己清醒的认知付诸行动,而不是以抨击对方为目的。不见对方落得一个“大快人心”的下场誓不罢休。
总之,我们要共荣,既要懂得考虑对方的处境,又要考虑自己的处境。我们做便问心无愧的去实现,实现后坦坦荡荡的去完成属于自己的旅程。要是实在做不到,那还是沉默吧。沉默保全自我总比“无恶意”的毁灭他人要强许多。但如果我能做到,你能做到,他,她,他们都能做到,那么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炎黄子孙便都是兄弟姐妹,国家是共同的国,世界是大家的共荣的世界。
李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