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每日去食堂吃饭都会哼哼说食堂阿姨煮的饭不好吃,挑三拣四;还记得打汤的叔叔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每次端汤都像被电子扫描仪审视一般,尤其无语;也记得门卫是一群三四十岁的人,每当查晚归特别严时,他们的眼睛都瞪绿了,只是因为我们的身份。
离校的时候才发现,门卫叔叔和食堂阿姨像夫妻。
特别是从学生迈入社会。
从羞涩迈入成熟。
从一无所知迈进勇往直前。
从一种称谓变为另一种称谓。
被寄予厚望的孩子成为我们的上帝。
当为人父母的一个妇女跟你诉说:“你一定要教他们认识很多字、写很多字,他们中午睡觉爱睡过头,你要叫醒他们,我谢谢你了。因为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起…”时,肩上的责任更沉重。绝不是老师说的,我们是误人子弟的罪魁祸首。
越被重视越无能为力。
就像我说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而对方没有任何表情一般。
每个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有了自己的使命,为完成唯一的使命而奋斗终身。
不知道我的狼子野心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