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记得饶雪漫宣传电影《左耳》时说,因为小时候上学的路太远,她的故事就是在那条长长的小路上构思的。
我没有长长的上学的小路,但是有爷爷奶奶规定的新闻联播之后准时睡觉的要求。
精神依旧旺盛的我,无意中触碰了创作。
我想叫它“多出来的情感”,因为不是自己本身情感产出的故事,而是随意幻想而来的思维。
而这个多出来的情感,之后常常不约而来,往往是在考试周期和听音乐的时候。
所以我很少边听音乐边写作业,或是听着音乐入睡,这会让我越来越兴奋。
习惯写东西的人都会有收集素材的习惯,而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素材是我的梦。从小的时候开始,梦见收集水晶的小孩,牛皮纸在迷宫里引路,坐着列车去灵异时空的哼哈,爬进阁楼偷吃女孩蛋糕的造梦者,中世纪船只里的精灵,海边的空港空城,还有隐藏在城市远古时期的猗族。
这些素材提供了大的故事框架,我慢慢地去填补内容。
灵感常常来得突然,多是在早晚,我不能控制它到来的时间,所以情绪常常被灵感波及。这对故事是好事,却常常打乱自己的生活。
也许不应该把情绪的不稳定借口给创作,但不能否认两者不可分离:稳定的情绪下很难进行创作,创作总会牵动情感的流露。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存在这个问题,而我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也一直迟迟没有进行中长篇的写作。
我会担心一旦开始,自己的生活和故事便很难分离。一种需要兼并创作中人物的感性状态和随时需要回归现实生活的理性。你可以尝试用至尊宝在空中放开紫霞的手时,猝不及防响起电话的声音来做个模拟。
有时我会想,是否需要更多的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去创作:故事是故事,生活是生活。把创作的故事当做故事主人翁自己的生活,最好的状态是我们互不打扰。即便他们是我创作出来的,他们也应该有自己的“能动性”,需要我少一些刻意的描述和情节规定,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我设计了开始,但不要和每个结局较劲。
我也在想,是否也应该用局外人的眼光看看自己的生活。也许这样可以发现,很多我们在意的事情或是觉得难以解决的问题,最终都会过去。是自己设计了太多生活的必要环节,也是自己刻意的去找一个结果,所以目的很多,情绪很多。
去情绪化的创作不现实,作品不打动自己是不能打动读者的,但是创作中的情绪不能带到生活中,需在创作的过程中去化解。
和自己和解,和故事和解,都需要慢慢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