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很短暂很难
金梅一出生就出生在一个很穷的小村庄,祖祖辈辈都是地道的农民,在哪个年代家里十口人,家里兄弟姐妹6个都基本高中毕业了!
大哥是回乡知识青年,他的初恋是下乡知识青年,那会家里人坚决反对,但是她不顾家人反对,后来老大被镇上聘请为放映电影放映员,调了无数的工作,那时候的农村孩子出气闯荡太不容易了,毕业后就在王石凹煤矿工作,后来又调到桃园煤矿,再后来还去了焦平煤矿,好在还不是下井工人,属于煤炭化验员,煤矿的工作想想就让人窒息,看过平凡的世界就知道煤矿供的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漆黑的隧道,看到太阳和希望,每天重复着单调而没有含金量的工作,仿佛一辈子就只属于煤矿,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和家里人一起吃顿热乎饭,可是嫂子却还在很远的三号信箱工作,三号信箱主要是造枪和小车配件,无奈只能通过找熟人调在一起工作,那时候两个人都是双职工,农村的墙上都贴着只生一个好,只能计划生育生一个孩子。金锁那个镇上没有学校要去一个叫做袁家山的地方上学
北京三里屯武警,20岁当兵,22岁时就因为站岗在部队离开,那个优秀的士兵表现很好,多次被嘉奖,部队追认为因公牺牲,
从上小学就一直在烈桥小学上,直到初中,78年7月毕业,一直在队上劳动,教师队伍不够,队里选为幼儿园教师,被招为代理教师,后来经过奋斗,成为了小学老师,兼职语文、音乐、体育老师,一个老师代理N门课,四年左右,一直没有转正,自己复习快要转正的时候发现怀孕了!
同年78年10月左右奔赴辽宁本溪当兵,为基建工程兵,在学校时一直都是普通同学,毕业后通信才联系,当时我根本看不上他,家里穷且兄弟姐妹7人,家里人不同意
他当兵回来探亲回来看了让我很多次,上了军校80年提干, 部队解散以后,他的领导连长是上海人,那时候可以分到北京、上海、深圳,他被分到上海宝钢钢铁公司宝钢初轧厂上钢五场实习,那时候的宝钢很先进,机器都是国外引进的,宝钢在上海乃至全国都非常有名,他说建设宝钢的首批人员,一步一步见证宝钢的成长发展,建设宝钢,后来转业留在了宝钢,一直工作了三年
全国有政策大对调,他在上海也呆不惯,觉得饮食什么都有问题,同年回来的有四位战友,分别在电信局、高管局、市政府,而他被调到了当时铜川市最大的汽车运输公司,省运司,刚回来那会单位效益特别好,每一年过年都发白菜、粉条、油。
改革开放大集体再也没有了,由于包产到户,省运司的车辆都被卖掉了,慢慢就破产了,他这一生错过了太多太多的好机会,当时刚回来是在交通局上了一年班,调到省运司管理基建工程,当了七年兵,一个月工资也就才几百块。
83年冬天我们在没有办婚礼没有拍婚纱甚至都没有办酒席没有家人祝福的情况下,只身离开,就这样我们美名其曰旅行结婚,战友们给举行了婚礼,去了西安公园、苏州北寺塔、南京中山陵、上海黄浦江,那一年我们在上海过的年,宝钢的食堂非常大,应有尽有,昏素齐全,上海的过年也没有那么热闹,在上海周边,青浦、嘉定转一转逛一逛,结实里很多战友的老婆,全国各地的军嫂。
后来由于改革没有开放在那里也不能做生意,一个人赚钱经济也很紧张,他本来宝钢集体宿舍住后来在外面的房子已经租好,寒假已过老家学校的电话来了多次催促我回学校,买了一张火车票从上海回到了陕西铜川。
他回来后我们就住在他的老家三面窑洞,家里兄弟四个除了老大出去在单位有分的房子外,其余三个兄弟及妯娌每家分一间窑洞,他每天骑一个小时的摩托去60公里外的小城市上班。
刚到他的单位后没有地方住住在水泵房里,除了一张床只有几个日用品,他的领导实在看不下去了,经过审批给她们审批了一个指标,于是她们搬到了乱民营里,当时的乱民营就是一个表演节目的大礼堂每一家人用三合板五合板隔离起来,日子过得相当清贫。
维持不住最基本的生活,每个月发工资首先买米面油和奶粉生活过的非常艰难,每天都在想着出路,在市医院住了一个月医院,早早就跑到医院,甚至在医院过了一个中秋
可以说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那会没有正式工作的人多可怜,推着车子卖西瓜,卖衣服,卖馒头,后来就准备开餐厅在马路边,本来已经离开了那片厌恶的土地无奈生存又回去租了房子开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