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希望时光往回走,走到一个让我自己可以不会迷茫的区域,虽然不会重新去选择,但可以安心地告诉自己,应该遵循自己的内心好好地活着。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似乎太多又太少,似乎忍耐着不说又想要从内心深处说出许多话,最终,在浮华的生活面前,我还是没有办法开口,只是遵循着所谓的“疯癫”,入口即化的冰激凌一般,就慢慢适应了另外的一种状态,而自己又害怕这样的生活会潜移默化地改变自己,这种在挣扎中苦苦思索的状态也不知道会衍生到什么时候。
如果想要违背自己的想法写出那些话,我想生命里会有一百种理由让我死掉,也会有一百种理由让我活着,只是我不知道这样安静的岁月在等待着什么?以前觉得自己什么都有了,在这样的一种心境中,得失变得那么不重要,而随着这样的心境,等到有一天你什么都没了,才知道,这样的心境里坚持自我才是一种艰难,只能看做一个从一走到零的游戏。有时候我想告诉谁,却又会觉得谁都不会成为我倾诉的尽头,直到某年某月某天,我不太想要开口,才会把这样的心境记录下来,对着自己走过的路的所有的反省,都会记录在案,然后继续前行。对对错错似乎也会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原来,白热化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一种原生态。
有千百次,我一直睡前默念着,明日不要醒来,我希望自己像史黛拉一样,沉入冰冷的深海,感受那种唯一而独一无二的孤独;而又有千百次,我在睡前告诉自己,也许明天一切都好了,——直到今天,才静下心来想,这样的挣扎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生活?原来曾经那些不会变化的东西都在潜移默化地变化着,而且心里已经开始没有了那种自信,原来在长久的生活压抑中活着,也会有着别样的味道,只是自己差一把弯刀,隔断现在的一切,让我陷落而已。
呵呵,虽然某人曾经告诉我,不要使用这个词语聊天,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自嘲一下。有时候当你明白到这个世界的规则,就知道突不破的壁垒是那么艰难,能突破只会出现在“小说”中,现实里,所有突破壁垒的过程沉淀的都是虚幻的乐观,和一把把内心灼烧着自己的野火。我已经讨厌了空话、套话、也开始讨厌那些不切实际的话,可是有一天你一个人落地了,其他人都悬挂于空中漂浮,浩瀚的星海显得那么惨白,原来岁月从来就没有静好过,该发生变化的东西,都应该变了。
隐隐作痛——也许不止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一样,闹着别扭,不敢往前活着,可在自己的世界里,这又是真实么?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写着别人不懂的词,就是一种“逼格”么,其实我曾对某种力量一无所知,——经历了这么多岁月,才知道其实自己还挺“菜鸟”和“屌丝”的,当有一天标签变得不重要,在乎和不在乎就显得没有那么过瘾了,反而是安静如水的生活,变得失去了味道,我们称之为“平静”。其实有时候很想从阳台直接一跃而下,然后突然从梦中惊醒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也许只是一个幻境,幻境之外,有着属于我真正的现实——而我心里又很理性地知道,这样的想法叫做逃避,我从来都不曾想过要去逃避自己的宿命。
曾经有一只小船,被风吹着,由于招摇的帆,它离开了自己的海域,它自信地觉得自己可以回到自己的轨迹中,在狂风暴雨里,它穿越了无数的岛屿,越过了浩瀚的星河。如果它最后回到了轨迹,那叫做梦想,现实是茫茫大海,那个海域它再也回不去了——即使有天它回去了,那也是一个不属于它的海域,空间也许还在、时间却走了。这是人生也许最真实的写照,一百个人心里会有一百条属于自己的船只,而曾经的那个海域,而它们却用尽了一生去追寻,我只是拿起了那支笔,做了最简单的记录。
在光阴和岁月面前,你的名字显得那么渺小,而仰望天空,在天空的高度里,你的位置又显得那么不起眼,人还是规避不了这种内在的怀疑和深处的自负,总是期望着想要证明什么。经历了无数的内心戏,到头来面对的却是不太容易去解的残局,自己心里总会冒出两种声音:是应该斗志昂扬去面对未来,还是应该心灰意冷地等待——因为我最怕等待,很多时候反而斗志昂扬,显得那么沉不住气,然后就一个错连接着另外一个错,浑浑噩噩地过完了我的两年,而两年的痛苦和挣扎依旧延续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无数次绝望都没有办法掩盖自己内心的渴望,可一切都变得那么神秘,周遭的故事如同一个个封闭的堡垒。想起了某个人,它把自己曝晒在阳光下,流尽了所有的汗水,到最后依旧换不来一句简单的真话,这还是我么?很痛心的呢?
就像不会有人觉察《玉尘影笔》中缺失的部分,有些人觉察不到,有些人知道也装作冷漠,心理的博弈?其实我挺讨厌这种心理博弈的,因为我永远都斗不过别人,也许像曾经那个朋友对我说的,我的心只适合孩子,成年人的游戏和规则,我都不懂。只是我记得最后一次和她分别时说的的那句话:保护好你的干净,任何时候为了我好好活着,——只是这一别就真的是一生。只是也许大众都忘记了,孩子有孩子的“自闭”,当有一天我写下这些文字,期望让自己变得些许自闭来拯救自己破碎的心灵时,外人看来的所谓的不是我,才是真正的自我,这种隐忍对一个人而言,就是每天一刀插在自己的心里,让它流血,再让血干去。选择简书最大的理由也在此,毕竟我的简书是人最少最偏远的角落,比起空间和朋友圈这里就已经是世外桃源了。
最近经常晚睡早起,失眠的夜里,我也期望着有谁会问候我一句,只是可惜,在它们眼里,我都扎根在代码堆里了,索性到最后也就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了,其实现实是最近我已经很少写代码了,原因似乎就是梦已经断了。很多人投来的,是一种不信或者怀疑,而我这么不在乎别人目光的一个人,在这样无数聚焦目光的地方,也会觉得倦,有时候真是觉得:人生好累,岁月真的静好过?
很多时候,我抚摸着自己流血的伤口,迎接着无数人的「SOS」,不理吧,也许真不好,理吧,我自己都还没好呢,最后在这一点上我还是选择了坚强,理会吧,世界上的悲伤,少一份是一份,逆流成河的那种也就我这种比较自虐的人可以承受,——只是冥冥之中,这样的岁月已经被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头痛少了、说说也少了,玉尘影笔中缺失的那部分变得越来越阴暗,而我就在这样的孤寂和黑暗里,承受着、对抗着,最终也只是在挑战自己的心里的极限而已。
其实当你经受过无数这样的剧本后,心会变得些许麻木,生活有时候像“全麻”手术,打一针过后,失去了知觉,也许只是自己潜意识里不想要自己去回忆或者去关注那份伤痛。细腻的情感最终成为了埋葬自己的无底洞,呵呵,也佩服自己会写出“心思如丝却寂寞如雨”这种句子,也许好多年前,我自己的选择已注定了如今,而我自己写的那些话,也会一句一句应验在自己身上,以身试法似乎也就如此这般了。
难受只是一种感觉,就像你被砍了两刀,最好的治愈就是自己舔干那份血迹,只有那种血腥味可以让自己觉得活着的自己是那么真实,不像镜子中的笑容那么虚幻,也不像浮夸表情背后那么虚伪。
归根到底,被很多人定义的岁月静好,在我的生命里,岁月就从来没有静好过。